“相公,你可不可以背過身去?我要穿衣服誒。”秦涵沫蹭著許墨生的身子,像一隻小狗。雖然和許墨生早就有了夫妻之實,她卻害怕這樣的坦誠相對。
許墨生沒有動,火/辣/辣的目光一直在看著她光潔的背,他又有一股衝動,但在他看到她身上的片片淤痕後,忍下了,修長的指尖摩娑在她身上的青痕上,落下他的吻,“娘子,對不起…”
秦涵沫躺在他的懷裏,給他一個微笑,“相公,沒有啦,你很好啦。”她的心一陣甜蜜,如果這就是幸福,她願意下一秒就死去。
許墨生取過她的衣衫,一層層一件件為她穿戴整齊,秦涵沫羞的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許墨生依然優雅淡定,牽著她的手來到妝奩前,“娘子,為夫替你綰發可好?”
秦涵沫激動的說不上話來,古代男子為女子綰發,便是一生一世不離不棄的諾言,許墨生沒有說出來,而是用行動在向她許諾,他一輩子都是她的夫…
秦涵沫情不自禁的抓住了他的手,眼眶微紅,“相公,你是因為責任嗎?”
許墨生平靜的抽回自己的手,繼續為她綰發,“娘子,墨生娶了你,你便是墨生的妻,不管如何,墨生對娘子都是不離不棄。”
他平淡得叫她不知道該如何看懂他的心,如果他對自己好隻是一種責任,沒有愛,那她該怎麼辦?
原本的興奮之情一下子全數散去了,秦涵沫變得憂鬱起來,如果,如果他隻是出於負責任而對我好,而不是愛,這樣的婚姻,我需要嗎?
許墨生似乎沒有覺察到秦涵沫的失落,替她綰好發以後拉了她起來,“娘子,我要讓你見一個人。”
“是誰呀?”秦涵沫看著許墨生神秘兮兮的笑,頗是疑惑,心頭的不悅也一點點散開。
“到了你就知道了。”許墨生拉著秦涵沫的手就朝外走。
待兩人走到停屍房前時,秦涵沫突然人僵了一僵,小聲問道:“不會又是扶葉吧?”
許墨生衝她一笑,“不是,你再猜。”
“那會是誰?”秦涵沫猶豫著,遲遲不敢掀開那層白色麻布,許墨生悄步上前,握著她的肩膀,“娘子,看吧,我保證她不會嚇到你。”
秦涵沫穩了穩心神,這才顫巍巍的伸向那層白色麻布,揭開麻布以後,她看到了那張臉,蒼白的指尖無力的滑下,麵色極是落拓,“原來真的是她!不過,她這一死,我們的線索又斷了。”失望之情盡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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