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就有個生命屬性麼,有什麼了不起的,可是想想也是,生命屬性的確稀有,物以稀為貴,人亦是如此。
同時,玄尚不禁思考,他這個擁有三種屬性的印師算不算稀有呢?
告別孫飛陽後,玄尚就進入了帳篷,直到第二天天亮。
一個晚上眨眼就過,第二天。
清晨那突如其來的悠長號角聲將新生們從睡夢中拉出,早晨的寂靜被教官們的大嚷聲打破。
“都起來!都起來!”
“快點!集合裝逼了!”孫飛陽衝著自己這十人隊伍的小帳篷區吼著,“今天有天印城的父老鄉親當觀眾,都打起精神來!”
隻見布簾被拉開,這些小家夥們一個個沒精打采直打哈欠,懶腰都懶得伸了。明明睡了那麼長時間卻還是感覺異常的疲倦,也是,他們心中的那根弦從開始到現在一直繃得緊緊的。
就第一天稍微輕鬆了點。
可誰不是這樣過來的,當年的孫飛陽軍訓時根本沒有這麼好的條件,哪像現在的新生,帳篷裏的環境賊特麼的舒服,而且當時他的教官特別迂腐,脾氣也異常的火爆,動不動就拿這些小兵當出氣筒!
“你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喃喃一聲,見玄尚又不在,孫飛陽便惱怒了,嘿,這小子,一而再再而三了還!
正準備去翻玄尚的帳篷,一旁的聲音傳來,“教官,你又找我?”
瞥了眼旁邊冒著霧的玄尚,瞧那通紅的臉,不用想這家夥肯定又去鍛煉了,艾瑪,他身上散發的熱量旁邊的李小伊都可以感受到。
見到這一幕,孫飛陽就納悶了,這小子就不累嗎,在都累成狗的情況下玄尚卻反常的精神,還有就是,昨天明明看見這小子的耳朵都出血了,卻感覺他一點事都沒有。
再想到玄尚的那一身神力,那三叉戟他孫飛陽不用印力還真拿不起呢!這些不同於常人的特點加起來就讓得孫飛陽不禁懷疑,玄尚這小子到底是個什麼?
瞧得孫飛陽看著自己出神,玄尚直起雞皮疙瘩,雞腿的,他該不會跟那個壯漢一樣性取向不正常吧。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玄尚就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了,以後進了學院也有得受!
“你這小子什麼表情?想什麼呢?”嚷嚷一句,孫飛陽就把一行人帶到了訓練場地,排好方陣後就跟昨晚一樣,朝著第二兵營齊步走去。
天空一片晴朗,除了有幾朵長得像眼睛的白雲,連鳥獸都好像被天印學院趕走了。
一路上,據孫飛陽所說,他們今天的表現將會通過天空中的移動監測站以影像的方式出現在天印城的上空,呈現給天印城裏所以的老百姓還有一些勢力看,讓他們知道天印學院的強大。
這涉及到天印學院的臉麵,能不重要麼,新生代表著天印學院新一屆的鮮活血液,最有活力最有潛力,希望無限大,每一年的招生對天印學院來說就是件大事。
當然,對於那些想讓後輩進入學院的家族勢力來說也是首屈一指。
據說,院長大人都會親臨訓練場參加升旗儀式,要知道,在往屆,他才懶得管這些事呢。
將方陣排好對齊,孫飛陽便加入到一旁的教官方陣中,很快就有一支穿著特殊軍裝的小隊踏著重步從升旗台後整齊的走出。
“踏踏踏……”
一米八的高個兒,一致的身高,筆挺的身軀,五官端正,再配合那讓人自愧不如的一身正氣,這就是天印學院在新生中挑的升旗手。
可謂是英姿颯爽,看得前排的一些女生神魂顛倒,以安瀾為首的花癡差點就按捺不住衝上去勾搭了。
但是台上那個老態龍鍾的教官就顯得不咋地了,衣服穿的倒蠻正規的。
隻見那隊升旗手在眾目睽睽下緩步上台,站在最前麵的三個直徑來到待升的紅旗旁,現在就等院長大人駕到了。
過不如其然,空間波動,一個略顯佝僂的身影從空間裂縫中緩步走出,依舊是白發白胡子,隻是和玄尚上次見到不同的是,慕行的身子好像沒有了先前的那種硬朗。
是自己眼花麼?
像慕行這種級別的強者,他周圍的空間都在隱隱波動,隔遠了很難看清他的神色,隻能瞅見他大致的模樣。
慕行一現身,台上的那個老教官就用他那聽起來卻很健壯的男性嗓音大吼道,“全體隊伍!向院長敬禮!”
“啪!”的一聲響,幾乎是發自內心,所有的新生一齊抬臂,像這種級別的強者值得他們去敬畏!
慕行微微抬手,臉上滿是笑意,眼神飄忽,似乎在新生中搜索著些什麼,在玄尚身上多停留了幾秒後,他便用那有些滄老的嗓音淡淡道,“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