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國際聯合早報報道,昨天下午,在巴西境內的又一家私人生物研究中心遭到了毀滅性的破壞,三分之二的重要研究成果被竊取,部分遭惡意毀壞。其中微生物實驗室完全被毀壞,無法複製。暫時沒有接到人員傷亡的報告。這是巴西境內近3個月發生的第五起惡意破壞生物研究室的事件,就警方目前所掌握的情況,已經對犯罪嫌疑人作出了一些描述。犯罪嫌疑人:男,25-35歲,身高:180厘米,身材:偏瘦,發色:黑色,梳辮。著裝:以休閑為主,不固定。因該犯罪嫌疑人出現在每次破壞現場的錄像裏,故可以肯定這是一場有計劃的惡性事件。
現在,該嫌犯身份無法確認,請各生物研究有關單位做好防禦措施,避免遭受破壞和損失。
“嘿,這是怎麼回事?誰會對生物實驗室這麼感興趣,非得要一個個的破壞掉呢?”若北給安迪拿來了自己最新研製出的一種微型昆蟲式跟蹤攝像儀。
“誰知道呢!誰知道!”安迪喝了一口阿魯秘製的飲品,關掉電視,接過若北放在手心裏的那隻看上去隻比一隻甲殼蟲大不了多少的玩意兒,“這又是什麼?”
“這可厲害了,有了這東西,要想一邊跟蹤,一邊發回影像又不被發現就成為可能了!”若北眼中放著光,興奮的說道。“可惜,路先生不在,要不然,他一定喜歡!”若北的臉就像最近陰晴不定的天氣,說變就變,現在,他低著頭,完全沒有了剛找安迪時的興奮勁兒,顯得非常失落。
“他?幹嘛?想他回來罵你啊!”安迪起來摸了摸若北的頭,“我看你還是發明一個做頭發的機器給黑珍珠吧,你看她那頭發,真的需要打理一下了!”安迪想轉移若北的注意力,指著坐在鏡子前梳頭的黑珍珠說道。
此時黑珍珠正全神貫注地往她本來就很厚,很卷的頭發上纏著發卷,看上去非常可笑,她完全沒注意到安迪在調侃她。
“哎,路先生失蹤了這麼久,難道你不著急?”若北不高興地往沙發上一坐,撅起了嘴。
安迪看了看若北,心中也非常的難過,自從上次他一個人從北極先回來之後,沒有一天可以睡好覺的。因為,他不僅僅擔心路亦奇和麥克的安全,而且對於美玲這個他摯愛的女人也並非完全放心,現在美玲和路亦奇都沒回來,這怎麼能叫人安心。“急,怎麼不急。上次麥克警長不是親自來解釋過了嗎!他們有點事耽誤了,過幾天就會回來。”安迪試著安慰若北,可是他連自己都說服不了,最後,兩個人悶悶不樂地坐在沙發上,一坐就是一個小時。
“砰砰砰”,“有人敲門,我去開門。”來了一段時間,阿魯的英文好多了,他一邊說,一邊往門口走去。
“嘿,你們怎麼了?”來的是麥克,自從上次他受了很嚴重的傷之後,就得到了非常長的假期,一方麵是為了讓他安心的把傷養好,另一方麵是慰勞他這麼多年對美國治安作出的傑出貢獻。“你們怎麼無精打采的!”麥克看見沙發上兩個落寞的人,就知道他們一定又擔心路亦奇了。
安迪看見麥克扭了扭身子,“麥克,關於這個問題,我還是想再問問你,他們到底去哪兒了?”安迪顯然對於之前麥克說路亦奇和美玲他們在紐博安那裏還有一些問題要搞清楚這件事不是很認可,總覺得麥克沒有說實話。
“這個嗎……”麥克的神色變了變,可以看出,他並沒有他表現出的那樣輕鬆,之前在紐博安科考站那裏發生的事仍然困擾著他。他知道自己能夠活下來,並最終回到這裏,完全是路亦奇的功勞,可是……
想到這,麥克從上衣的口袋裏拿出一張照片,遞給了安迪,“安迪,我知道你非常關心路亦奇,我也一樣。有些事,我的確是隱瞞了你,不過,那也是為你好,因為,即便你知道了,也幫不上任何忙。”
“這是什麼?”安迪不等麥克說完,就拿過照片。他看到這張整體上非常模糊的照片上隻能大概看出一個人的側麵,而且他的臉還是擋上的!
“這不是路先生嗎!”若北不知什麼時候湊了過來,他一看便認出照片上那個一點兒也不清楚的人影是路亦奇。
“什麼?你說這是路亦奇?”安迪睜大了眼睛,照片都快貼到臉上了。
“沒錯,我也懷疑,這個人就是他!”麥克嚴肅的說。
“等等,這個不是……”安迪吃驚的看了看麥克,又看了看電視,“是剛剛新聞報道的那個專門去破壞人家生物實驗室的男人嗎!”可以看出安迪太過驚訝,因為他的聲音都變了。
“沒錯,我也是看到這個新聞才會有這樣的假設。”麥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