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你可要珍惜這個女孩子呀!”美玲也在一旁搭茬。上次花襯衫欺負米婭的情景她還記得很清楚,要不是她正好出現,米婭可就慘了。
“我說你們是怎麼了!”路亦奇顯然沒有料到這兩個好朋友竟然同時這樣說。“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吧!外麵的情況還很危險!”他有些不耐煩,心裏正想要發泄一下。
“路先生,這幾天的事我都聽說了。”族長突然緩緩地說道,“你已經做的很好了,而且,現在茲波已經沒有了進來的戒指。我們已經安全了很多。”
“可是,他們,我是說茲波也許會和理查德和茵曼一起,也許他們會想出什麼可怕的事情。”
“你說的,我都想過了。的確,沒有將茲波帶回來是有些遺憾。不過,我沒有把握可以將他變好。所以,他不回來,也就減少了一分危險。”
族長走了過去,拍了拍路亦奇的肩膀。“謝謝你路先生,你做的已經夠多了,況且你還幫我找回了這個孩子。”族長說著向安迪看了一眼。“我想你可以休息幾天,養好傷,等到你願意的時候,就可以離開這裏了。當然,你也可以留下來,和我們一起生活!”
路亦奇當然不會留下來,不然到時族長又要讓他娶他女兒了。不過,聽見族長如此說,他竟完全沒有如釋重負的感覺。不知為什麼,他隱隱地覺得,這件事不會就這樣結束。
“你們先聊著,我休息一會兒。”阿粟說著話就閉上了眼睛,冷不丁一看,真的和樹差不多了。
“路,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安迪在一旁沒好氣地說道。
路亦奇不解地望著他,“什麼,是不是又有什麼新的情況?”
安迪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你真是神經過敏了。你知不知道你失蹤這幾年,米婭去非洲找過你兩次!有一次還差點被一個大個子給帶走了!”
“沒錯,那次是我親眼看見的,米婭被一個穿著花襯衫的大個頭連拖帶拽,差點帶走了。”美玲補充道。
“還有一次,你和那個金發美女一起在一個酒店吃飯的時候,咱們不是見過麵嗎,可,後來,你又失約了。你知道,那次米婭已經遠遠地看見你了。因為怕你有危險,所以忍者沒過去和你說話。”
“金發美女?行啊,路,你什麼時候認識的!”美玲不依不饒。
這時,米婭已經不哭了。她紅著眼睛看了一下路亦奇,又將眼睛低了下去。
這些事對於路亦奇來說全部都是新聞,他從來沒想過米婭為自己做了這麼多事,而且上次見麵的時候一句也沒提。
他的心髒有一種抽搐感,而更多的是驚訝與感動。
“米婭,對不起,我忽略了你的感受。你不要難過了。”路亦奇低下頭,聲音比蚊子還低。
米婭內心雖然非常委屈,但是,她也絕對不想讓路亦奇因為感激自己而關注自己。她隻是冷冷地說道“沒什麼,我隻是怕我父親擔心而已!”
可是,大家顯然知道她說的是氣話,於是都搖了搖頭,不再說什麼。
大家散去之後,路亦奇獨自出去散步,他心裏有一種很微妙的變化,連他自己也說不清。不知道是怕理查德他們會生是非引起的,還是什麼原因。總之,他心裏很堵,非常希望透口氣。
美玲陪著米婭,他們聊著女人共同的話題,發現竟然還挺投緣。
而安迪一直和族長在一起。族長帶著他去拜訪了很多居民,那都是從小看著他長大的人,大家團聚後,感慨萬分,心中有說不完的話。
正當神秘部族的人都在為安迪的回歸感到高興,為茲波喪失了入境的鑰匙感到欣喜的時候。茲波並沒有放棄他的野心,同樣,茵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