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卻不在詳裝,而是氣急敗壞,渾身發抖的看向皇後,死死的瞪過去,“你又得意什麼?皇上不也在沒去過你那!”
皇後穩穩的坐下,勾唇一笑,“可憐可歎,你那般聰明的人,竟沒看出,本宮早已不在乎那些了麼?”
聞言,賢妃臉色蒼白,頹然的坐在地上。
這五年來,自從成柯消失,皇上便變得手腕如鐵,一心隻在治理國家大事上,陰晴不定,不近女色,兄長,也因為當初她陷害他與成柯之事,而對她刻意疏遠。
沒了魚庸的支持,她在後宮裏早已根基不穩。
沒想到,機關算盡後,竟然真的應了當初魚庸和她說過的話。
另一邊,遠離東科國皇城的某處富裕的山城,附近山清水秀,碧水青山的某處山頭上,有一群讓當地富紳惡人聞風喪膽的土匪頭子。
隻要是他們出手,過往的即使是最厲害的鏢局,也沒辦法全身而退。
這群土匪,還有一個詩情畫意的名字,俠義歌,聽說是這座山上的女土匪頭子取的。
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穿著一身不考究的布衫,躲在山上某處洞裏,看著地下過路的鏢車,兩隻眼睛幾乎都在放光。“哎,寨主!您看下麵那鏢車,足足二十多輛呢!裏麵肯定有大把大把的紋銀,大缸大缸的糧食,嘿嘿,您一聲令下,我就……”
“碰一一”話沒說完,後腦勺就是一勺不留情的重擊。打的青年犯蒙,捂著腦袋無辜的看向身後的寨主。
“我一聲令下你現在就去給我進林子獵野雞去,昨天答應去也今天給他煮雞湯的,當娘的責任大,不能食言啊對吧。”成柯說著摸了摸趴在自己膝蓋上的成去也。
“對!去也要喝湯。”小男孩笑得眉眼彎彎,小小年紀,就能看出五官精致,長大絕對也不是省油的燈。
“去也乖。”成柯摸了摸自己兒子的頭。
李漁委屈了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明明隻要搶了下麵一車,咱們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哪裏還用去打獵……”
成柯斜了他一眼,“那底下是給難民賑災的救濟款。”
“那又怎麼了……”李漁小聲嘀咕。
成柯一巴掌又呼在李漁後腦勺上,“你說怎麼了,咱們俠義歌為啥能一直屹立不倒,那是咱們隻劫道德作風有問題的貪官富紳。”
“然後搶的錢,一大半還得救濟窮人……”
成柯拉著李漁的耳朵,“我說你嘀嘀咕咕什麼呢,不然咱們怎麼能得到老百姓的支持,不然不早被官府繳了。”
李漁叫喚著掙紮開,委屈的看著成柯,“寨主,咱們天天費盡的搶貪官富紳,別人還以為咱們俠義歌多有錢,結果吃雞還要自己打……”
“嘿,那也沒讓你們餓著啊。”成柯站起身。
李漁這下長了記性,躲開老遠,“寨主,您壓根兒就是來實現江湖武俠夢的吧。”說完,沒等成柯出手,就溜的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