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派人找了很多周邊的國家,都說沒人看過他,也不知道去哪裏廝混了,這一年來我都在尋找南無風,我也算是做的仁至義盡了,也隻好辛苦皇上你了”,此時說話的男子一身水藍色的長衫的男子,陽剛之氣,陽光而明媚的嬉笑。
這人正是南月軒,此時的他多了幾分成熟穩重,但依舊是那副放蕩不羈的大笑
“哼,南月軒,這南冀國是你父皇留下來的祖業,難不成還讓我替你打理了不成!”,雲季夕不爽道。
“嘖嘖,皇上也別忘了,你也是先皇的子嗣,再說了,南無風一年前早留下了聖旨,讓位於你,皇命難違,你是推脫不掉的,我是想幫也沒辦法”,南月軒一臉的幸災樂禍。
雲季夕冷哼一聲,心裏明明是得意的,還表現出一副同情的模樣,他倒是想到了一個很好的主意。
“既然這樣,那朕就封你為史大夫,助朕處理政事”。
“別,別”,南月軒一聽嚇的連忙拒絕,他好不容易瀟灑快樂了一年,他才不要天天圍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臣還是出宮替皇上早日找到南無風,還有好多地方沒去找,所以臣就不留在皇宮了”。
雲季夕心情大好,好笑的瞥了眼南月軒,這家夥到是和南無風一樣會享清福,把南冀國交給他來操心。
“木兮呢,你見到她了嗎?”,雲季夕的話題突轉,兩人的表情也變得沉重了,各有所思。
南月軒搖了搖頭,“自從上次一別就再也沒有見過了,去年把金縷紅綢物歸沙城鬼域,也沒有見到她,按照她那個性子興許是去闖蕩江湖了”。
“你怎麼不說她是和南無風一起隱居山林了”,說到他們,雲季夕的心裏多少還是苦澀的,木兮是他從小就喜歡的女子,可是到頭來,她始終不屬於他了。
“怎麼你到現在還想爭取機會啊”,南月軒打趣著,接著一臉鄙視的看著雲季夕,“我看還是算了,你這兄妹戀還真是夠惡心人的”。
“喔~”,雲季夕諱莫如深的挑起眉頭,“和你過一生難道就不惡心了?”。
南月軒嫌棄的看著他,“一邊去!我什麼時候說和你呆一起的”。
“朕昨天就已經下了旨,封你為宰相,輔佐朕的一切事宜”,雲季夕一本正經的說道,“朕累了,擺駕養心殿”
言罷,雲季夕大步跨出了禦書房。
“不要,不帶這樣,皇上怎麼能先斬後奏”,南月軒哭喪著臉,追了出去。
兩人就這樣,一個以官位來威脅對方,一個以調侃為樂趣,在這勾心鬥角爭權奪利的皇宮裏,日子過的也還算輕鬆。
一年的時間,說久不算久,說不久也有365個日子要過。
這個城市的夜空總是那麼明朗,星星點點,隻可惜再也看不到昔日的流星雨了。
某棟洋房一個碩大的落地窗,將夜光統統納入了房間,一女人睡在了躺椅上仰望星空,這是她每夜必備的功課,躺椅已經發舊了,一頭烏黑的頭發散在了地上,似乎從那個地方回來後她就修起來長發。
腿上放著一台筆記本,現在的她放棄了做一名白領,而是窩在家裏寫起了故事,向各大文學社投稿,此刻屏幕上的頁麵顯示的正是她連載一年的稿子,拖了一年都沒有結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