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肖宇軒約了段喜常在龍門山上決戰。
段喜常請了周文禮作為幫手,催行巫蠱之術。
周文禮和段喜常見到肖宇軒異口同聲道:“肖宇軒,你還沒死。”
肖宇軒:“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今日,龍門山就是你們倆的葬身之地。”
周文禮:“不可能,毒砂碰過的眼睛根本不可能複原!”
肖宇軒:“老天都幫我,是因為你死期將至。我今天就替師傅報仇,替千千萬萬天地除奸會的兄弟們清理門戶。”
周文禮:“那我們就戰場上一較高下吧!”
肖宇軒對戰段喜常、紫熏,離殤和柳易之對付周文禮。
周文禮拿出玉笛驅動飛蟲發動攻擊,肖宇軒使用柔道攻段喜常個措手不及,段喜常使用無影神功與之對抗。
離殤反攻段喜常:“說,你為什麼會我師兄華玉清的無影神功,他在哪裏?”
段喜常哈哈大笑:“他十幾年前就被我吸幹內功,死在我的掌下,誰叫華玉清不識抬舉不肯交出《華山劍譜》。”
離殤:“段喜常,你惡貫滿盈,死有餘辜。”
段喜常:“恐怕死的還是你。”
紫熏停止攻擊飛蟲,把目標轉向周文禮,子桑拿著火把趕來幫忙嚇走飛蟲。
周文禮又從袖子中放出無數飛蛾,全部瘋了似得撲向子桑。
紫熏:“子桑,快丟了火把!”
周文禮召來禿鷲襲擊他們,關鍵時刻,文憐出現了,她撿起地上的火把向周文禮投了過去,霎時間,周文禮周身燃起了熊熊大火,成群結隊的飛蛾將他團團包圍,吞噬殆盡。
他失聲痛喊:“小師妹,救命,救命啊小師妹,我對你是真心的!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啊。”文憐眼裏飽含淚花,她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投了河。
肖宇軒用金行弓箭射死禿鷲。段喜常被徹底惹怒了,他使出吸心大法,機會來了,肖宇軒吞下百蟲憂迎引段喜常來吸,他果然上當了。
子桑:“哥!”
段喜常感覺身體不適正要罷手,離殤和紫熏左右兩邊鋸斷懸掛在上方的寺廟銅鍾,將段喜常生生扣在下麵。
“咣”的一聲,塵埃落定。
段喜常猛敲銅鍾,卻讓深陷其中的自己萬分難受:“你們騙了我,你們騙了我!”
肖宇軒:“我現在就讓你死個明白,你為了一己私利,杜撰罪名滅我肖家滿門。你為了藏寶圖殘忍殺害紫熏的爹爹雲上飛,你為了牟取暴利,不顧百姓生死製造蝴蝶鎮慘案,你利用感情控製威脅能人誌士替你賣命,你搶奪嬰兒吸取精元以求長生不老。你弄權讒言擾亂朝綱,欺瞞聖上。你為了武林秘籍,吸取多少江湖豪傑的武功,你可認罪。”
段喜常:“我認罪,可是有一條雲上飛不是我殺的。”
紫熏:“你撒謊,不是你又會是誰?”
段喜常:“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雲上飛確實不是我殺的,你想知道他的死因,為何不去看看藏寶圖。額……”段喜常咽了氣。
子桑:“看來,嶽父大人確實不是他殺的,段喜常雖然惡貫滿盈,對我卻極好,我想好好安葬他可不可以?”
紫熏:“你決定就好,如果不是他,那又會是誰呢?”
子桑:“線索就在藏寶圖中,隻要藏寶圖一現身,那個人就一定會浮出水麵。哥,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肖宇軒:“我沒事,隻是以後要做個平凡人了。”
紫熏:“肖宇軒,你不想去看看我姐姐嗎,她要是知道你還活著,一定會很高興的。你掉下懸崖之後,她就收留了飛兒。”
肖宇軒:“我想她現在一定很幸福,沒有必要再打擾她的生活了。”
子桑:“答案就在問題當中,我聰明的娘子你把那幅畫放在哪裏了。”
紫熏:“跟我來。”
紫熏抓著子桑的手騎上快馬來到已被貼封條的熏香繡畫,斷鎖踢門開來,那幅百蝶戲春圖就在大門正麵,懸掛在牆上。
子桑:“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之前我每天經過的地方竟被我給忽略了,以為那隻是一副普通的繡畫。”
紫熏:“那幅繡畫是我娘用了一夜的時間趕出來的,從繡工上確實比不上店裏其他的繡品。”
子桑:“你是說,這幅畫是你娘用一個晚上的時間趕出來的,難道這繡品下藏有我們不知道的秘密,不如,我們剪開來看看。”
紫熏:“不行,這幅畫,我爹臨終前要我以性命相護,萬一你把它給毀了怎麼辦?”
子桑:“這不是還有你嘛,畫壇高手,舍你其誰。”
紫熏:“那好,你動手輕點,不要破壞了。”
子桑把《百蝶戲春圖》放下來,用剪刀剪出一個口子。
紫熏大驚:“還真有點問題,這下麵的畫跟繡出來的樣子根本不匹配。”
子桑:“那我可以把繡在上麵的圖案全都剪了嗎?”
紫熏:“也許你是對的,剪。”
不一會兒,一整幅《百蝶戲春圖》的絲線都被剪掉了,展開圖紙一看,竟然是一張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