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嗎?”禹藍夜看著發愣的蘇雅蘭問。
蘇雅蘭看著禹藍夜不禁看呆,當禹藍夜叫她是她才反應過來,有些尷尬的笑笑:“沒事!我們去那邊吧!”蘇雅蘭錯開禹藍夜和幕清寒的眼光指著百步開外一條街道說。
說著自己先走了,蘇雅蘭在心裏懊惱:怎麼就看發呆了呢?懊惱之時腦子裏又不禁浮現禹藍夜那麵具下那一抹勾人魅魄的弧形,臉也不自覺的微微發熱。
蘇雅蘭看著一家門前冷清的酒樓,抬眼看著牌匾上寫著剛勁有力的‘醉君樓’三字,唇邊一抹得意的笑,說要來見識見識京城最有名的花樓一直被耽擱沒來光顧成,今天剛好有空,不進去,不就可惜了嗎。
轉身看看身後的三人:“我們已經走了不少路,想必大家也有些乏了,不如進去歇歇腳喝喝茶吧!”說著蘇雅蘭就迫不及待的抬步上台階想往裏走。
蘇雅蘭一進去就有些皺眉,偌大的大廳空蕩蕩的無一人,座椅排列有序,一看就知道還沒營業,剛想掃興而歸時大廳左側屏風處傳出一聲老鴇特有的嬌嗲嗓音:“客官,您晚點再來吧,我們醉君樓還沒營業呢!”
說完,從屏風處出來一位紅衣女人,紅衣女人一見蘇雅蘭就上下打量了一番後上前兩步看著蘇雅蘭,笑著說:“一看客官就知道是外地人,不知道這我這醉君樓的規矩吧?”
老鴇說著湊近蘇雅蘭,把手放在蘇雅蘭的肩上,湊近耳邊柔聲道:“我這醉君樓子隻接待有錢的男人,不過,現在不是我們營業的時間,姑娘們還沒起床。”
蘇雅蘭明白老鴇話中的意思,但就是不如老鴇所願掏錢,而是微微一笑:“沒關係,既然姑娘們還在休息,那我就不叨嘮姑娘們的休息,那就勞煩為我沏一壺好茶,準備一間雅間吧!”
老鴇見眼前瘦小的男子叨叨嘮嘮一串後沒和那些公子哥一樣拿錢,臉一下沉了下去,不拿一個子出來,還要她準備一間雅間,想都別想,她才沒時間跟一個吝嗇鬼繞圈子,所以果斷的收回手,似笑不笑,冷冰冰的說:“客官若是想喝茶就去別處喝茶,我這裏是花樓,不是茶館。若是想來找姑娘就晚點再來吧,奴家就不陪客官了。”說著衝兩旁龜奴喊道:“還不送客,一群飯桶。”
“徐媽媽,這是誰把你惹惱了啊?居然發如此大的氣?”龜奴剛想趕蘇雅蘭時門口傳來幕清寒的聲音。
老鴇一見門口說話的人就像見到財神一樣滿臉都堆上了笑,扭著腰肢晃著手帕笑盈盈的迎上前去:“哎呦喂!是哪陣風把許久不見的清王爺給吹來了?”說著看看和清王爺一同進來的兩人,兩人帶著麵具認不出容貌,單從他們渾身散發出來的尊貴氣息,就知道不是一般普通人。
老鴇看看戴麵具的兩個男子後,晃了晃手中的帕子問幕清寒:“王爺,這兩位是?”
幕清寒笑笑:“徐媽媽,這兩位是本王的貴客,徐媽媽切莫怠慢了。”
徐翠娘知道能讓清王爺都禮讓三分的人定不是普通人,當即掐媚一笑:“嗬嗬......原來是王爺的貴客!”徐翠娘說著盈盈一拜:“奴家見過兩位公子。”
慕容蓉暄和禹藍夜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當蘇雅蘭說要進醉君樓時慕容蓉暄剛想說他已經定了酒樓,可話到嘴邊還沒說出口時就見蘇雅蘭已經進去了。
“這?”慕容蓉暄無奈的看看禹藍夜和幕清寒。
禹藍夜微微一笑:“我們也進去吧。”說著也抬步上台階,幕清寒見蘇雅蘭進醉君樓時還微微有些詫異,但見禹藍夜也跟進去,他也不好在說些什麼就跟在禹藍夜身後進去了。正好看見徐翠娘發逐客令,他這才喊了一聲徐媽媽。
徐翠娘看著幕清寒:“王爺,您若是想見我家青蘭姑娘,吩咐府上下人傳傳話就可以呢,怎敢要王爺親自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