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半夜的思考蘇雅蘭決定,要是那幕清寒死不要臉的問,她就兩個字‘痔瘡’,說痔瘡犯了總比爆菊花好一點,至少不會被軒王府裏上上下下幾百來號笑話的強。幕清寒不問最好,她就當沒發生過那檔子。
蘇雅蘭揉著帶困意的眼睛爬起床收拾,為了不讓人起疑她強要求自己改掉了懶床的習慣。
打開雕花窗,一陣寒意席卷而來,蘇雅蘭不禁緊了緊身上的衣服,被涼涼的晨風一吹,困意皆無。
時辰還早蘇雅蘭端了一把椅子坐在窗邊,晨風吹過,空氣中淡淡的花香還夾雜著一點點雨後泥土特有的芬芳。一夜,所有的殘花都已經凋謝,留下來的都是經過風雨後含苞待放的鮮花。
入秋了,樹上的葉子不知不覺的已經紛紛枯萎飄落,一場秋雨一場寒,蘇雅蘭不自覺的唇邊一抹無奈又淒涼的笑。
還記得剛來的時候是初夏,時間也過的太快一轉眼間已經不知不覺的過了幾月,當初自己陳諾要做出一番事業改善生活,誰知事與願違,演變今天的結果,還不知道明天是什麼安排,當初的理想也不知何時能去實現。
手不經意見摸到流雲,蘇雅蘭拿出了那個老公公送她的一對泥人,看著像她的泥人,蘇雅蘭一笑,把兩個泥人拿好用粗腔說著她現代的名字。
“淩清瑤,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愁善感起來哪?”說著把另一個泥人對著,似小女孩撒嬌的語氣說道:“哪有!我隻是......”蘇雅蘭沒有說完目光掃到泥人臉上,瞬間一種奇怪的感覺由心而起。
腦中突然閃過一個畫麵,一紫衣男子坐在開滿雪白的梨花林中彈琴,而林中有位翩翩起舞的白衣女子,雖然麵龐模糊的看不清,但紫衣男子勾起的薄唇卻滿是寵溺的微笑。這樣畫麵她已經不陌生了,經常出現在她的夢裏,隻是看不清男子的麵貌而已,從棱角分明的輪廓看得出他是個美男。
蘇雅蘭看著泥人不禁獨自一人喃喃自語:“怎麼,好像在哪見過他。”
蘇雅蘭腦中想著什麼時候見過此人,還沒想起就被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和隨後的叩門打住,紅兒站在門口輕聲喚道:“逍遙公子,起來了嗎?”
“起來了,你進來吧。”蘇雅蘭說著把泥人收起來,起身,笑臉相迎。
紅兒推開門,滿臉掛著微笑看著蘇雅蘭:“逍遙公子早,我家王爺請您去前廳用早膳。”
“哦,好!”蘇雅蘭遲疑片刻後答應,之前每次早飯糕點都是紅兒她們端來的,今天還是第一次去,說老實話她還真不願意去。
“公子請!”紅兒做了個請的動作,蘇雅蘭淡淡一笑出了屋,紅兒把門掩上後跟上蘇雅蘭。不一會兩人到了,站在走廊處可以清楚的聽見屋裏人的談話聲,蘇雅蘭停下站在屋外,紅兒衝蘇雅蘭一笑後快步上前推開半掩著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