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對手打完了,張飛揚還是有手癢的感覺,手癢他就想知道,有誰願意和他一起配合著打一局。
可惜,每個人的對手就隻有一個,正好每個人把人往角落一帶,各自為戰。
“一邊待著去,還想讓你留著點讓我來。”大個兒好像並不滿足隻有一個對手,眼神還真的老瞄到莊全那邊去。
“大個兒你別打歪主意,哪有你這樣吃碗裏的還惦記鍋裏的。”莊全的應對也算從容,1級的差距最主要還是在輸出上,隻要不被攆上啥都好說。
“我這不是服務意識嘛。”大個兒憨笑數聲,手上動作不停,正好一個側閃之後接了一個盾擊,得手之後掄起連枷猛砸對方祭祀,而且目標都是落在身後,等祭祀轉身來鎖定大個兒本人的時候,大個兒已經又繞到它身後去了
張飛揚看到大個兒的攻擊方法,忍不住就想笑。大個兒也就隻有在這樣比他個頭大的物件麵前,才能玩得起“躲貓貓”,不然你繞莊全這種個子的看看,估計那時候還沒等繞,大個兒的膝蓋就把莊全給頂飛了。
“大家玩得都挺好啊,薔薇呢?”張飛揚其實離她最近,但是關心又不敢太明顯。
“跟我不是一個戰略,馬上就好。”薔薇什麼時候都很冷靜。
說到不是一個戰略,張飛揚這倒要好好看看薔薇能把法師發揮成什麼樣。
光點法師從一開始就被巨大化了,但是戰術打法還是以前遠程的打法,腳下走位都是一觸既走,身前的距離總是要拉開一段,技能遠遠的鎖定目標之後就放,這樣的打法跟薔薇的比起來,倒比薔薇更像女孩子,好像它麵對的不是一個同職業的法師,而是一個猥瑣的臭流氓。
怎麼有扯到流氓上麵去了,張飛揚真是連想法都是三句不離本行……
薔薇這邊就生猛得多了,步步緊逼。原來技能輸出的距離如果是十步,那薔薇就一定是在五步之內才放出技能,其他時間就用走位和閃避,來加速近身的機會。
張飛揚看了一會,讚賞道:“打得不錯,人家的法師都開始怕你了。”
“哪是怕我,是它一直在拉距離,不讓我靠近。”薔薇辨道。
“那是你像猥瑣尾行的大叔。”
“瞎說,哪有!”薔薇的反應很劇烈,之前五步距離的技能施放,被張飛揚一說,反倒是放不流暢了。
“我是說打法上像,沒說你人。”
“這還差不多……”薔薇回了這句,突然才想起來不對,忙解釋:“不對,打法上也不像!”
張飛揚又說了一些廢話,把之前的話掩過去了,不然薔薇的打法還真的被他三言兩語給打亂了,像她這樣的法師打法,確實用在光點法師上,再合適不過了。
薔薇一手提著法杖,一手托著蓄氣的氣團,光是利用走位都能接近光點法師,蓄氣準確命中之後開始繞著大個頭的法師平打,不斷把法杖的攻擊落在法師身上。等光點意識到距離太接近想跑的時候,薔薇早就準備好的衝擊術就砸到他腳邊,等法師的動作一滯,原來維持住的短距離,立刻為氣爆做好了鋪墊。
就這樣普攻和技能的結合,加上步步緊逼的打法,法師沒能磨過多久,就步了戰士的後塵,摔出一把橙武法杖,就倒地不起了。
“厲害。”張飛揚說。
“還好啦。”彎腰撿起法杖,隨後看了眼法杖,有點欣喜又有點失落的說道:“要15級才能使用。”
“也快了,就馬上的事。”張飛揚是十五級了,橙武也拿在手上了,但是就是沒人願意讓出自己的對手,給張飛揚試試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