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有人給老師打電話說他們縣裏有書法展,希望老師能夠參觀指教,老師想了想,決定還是去參觀,不能做井底之蛙。

但老師的腳扭了,就決定讓他的一個兄弟開車送他,還說要帶兩人去參觀,幾人都躍躍欲試,最後老師決定帶許卿和安暖暖,老師兄弟的車很小,剛好坐4個人,安暖暖和許卿坐在後麵。

一路上有導航儀,到沒出什麼差錯,那個培訓班是在一個小區裏,幾人下了車,許卿車和安暖暖扶著老師,剛進教室,就有一個老師過來招呼,這時候是星期六,學生都放假了,隻有幾個縣城的學生在這裏幫忙。

這裏多數是男學生,隻有一個女學生,那個女學生倒了一杯水給老師,老師說了聲謝謝,一個男學生倒了兩杯水給安暖暖和許卿,安暖暖道了聲謝說不用了,許卿接過兩杯水道謝。

安暖暖仔細參觀,還拍了不少照片,這時侯已經開始創作半個多月了,老師曾經說過創作就是摸底,安暖暖說摸底就是沒底。

這個培訓班裏的人字寫的都很好,安暖暖看的目瞪口呆,覺得他們那裏隻有高冷和許晴比的上了。參觀完之後,這裏的老師還熱情地請他們在這裏吃完飯再走,老師委婉的拒絕了。

回來的時候其他人都在午休,安暖暖大嗓子一喊,把所有人都喊了起來,在客廳裏研究她們順手牽羊拿的那個培訓班裏人的字,開始評頭論足起來。

李思華和陶妍翻了幾張字說,“看來這個培訓班裏人的字還挺好的,你看他們的筆劃都寫得非常的到位。還有這張臨帖的,和書上簡直一模一樣。”

汪洋也附和著說,“是呀我也這麼覺得,你說他們培訓班是怎麼訓練的?字寫的這麼好。”安暖暖也跟著插嘴道,“你不知道我們在參觀的時候簡直是絕了,他們寫的字都挺好的。你說咱們可怎麼辦呀!”高冷不屑,“涼拌!”

安暖暖瞪了他一眼說,“你當然不急了,你寫的字那是一個好,我可怎麼辦呀!”許卿安慰著說,“沒關係的,寫字主要還是靠練,你多擠點時間寫字別玩了就好。”

安暖暖哀歎一聲,“不要啊,每天晚上12點睡覺都已經夠辛苦的了,還讓我想你讓我去死吧!”汪洋不甘寂寞,“你去啊,我們絕對不攔著你。”

安暖暖斜眼睨了他一眼說,“汪洋你是怎麼回事,說好的好姐妹呢!”汪洋氣憤的說,“誰是你好姐妹?我可是大老爺們,純爺們。”“切。”安暖暖心情不好,也沒怎麼計較。

這時候老師從裏屋出來說,“你們也別灰心,他們的筆劃好,我們也有我們的長處。”安暖暖笑著說,“我們還有長處啊!我估計我們的長處也就是吃的好。”老師瞥了安暖暖一眼說,“他們在筆劃上多用心,我們在字的結構上比他們的好,這點我們要繼續保持。在這個基礎上將筆劃練好。”

李思華看了看那個培訓班的字又看了看他們的字說,“好像是真的哎,你說咱們的結果怎麼就比他們的好了呢?”

陶妍解釋道,“我覺得他們是在筆劃上用的時間長吧!咱們從一開始就是練結構的,所以咱們的應該比他們的好。不過我覺得考試的時候他們能和咱們相比,他們更有優勢一點。”

安暖暖同意的點了點頭說,“我也這麼覺得,你說咱們和她們都往遠處一比。人家一眼就看中他們的,筆畫好啊,就是什麼都好,就算結構沒有咱們好也看著好看。咱們往近看啊,就什麼都沒有了。”

汪洋難得的安慰眾人,“沒事,至少咱們還占了一種優勢,比那些什麼都不會的人強多了。”安暖暖也笑著說,“就是呀!還有40多天呢,急什麼?”

李世華抽了抽嘴角說,“暖暖你會不會安慰人?有你這麼安慰的嗎?40多天,你咋不上天呢!”安暖暖樂開了懷說,“我也想上天呀,你給我錢我去坐飛機。”

李思華氣笑了,“要錢沒有,要包子有,你要不要?”安暖暖捂著自己的臉說,“還是算了吧!上天雖重要,俊臉價更高。”

老師咳了兩聲說,“好了,都各回各位,現在趕緊練字,再過一段時間咱們就要跟那個臨縣的培訓班一起考試。”

李思華啊了一聲說,“考試?為什麼要考試呀!”汪洋也是滿臉的驚訝,“什麼時候考啊,老師?”顯然兩個人問的問題不在一個頻道上,但老師還是回答了,“我們走的時候說定了,至於什麼時候考,,就到那個老師給我打電話了。”眾人歎了一口氣,回了座位去寫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