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我隻是在想,那個人一定很倒黴。”她雖善良,但並不代表好欺負。
初染撇撇嘴:“誰讓他不救你,活該讓他嚐嚐腦袋栓在褲腰上的感覺。昨兒你發燒,可把他們嚇得,跟躲瘟神似的避著咱們。好好的傷寒,非說是疫病,睜著眼睛說瞎話!”
“你這丫頭......”風燼哭笑不得,這不是強詞奪理麼,她倒是理直氣壯。“對了,那邊情況怎麼樣,有沒有人出狀況?”
初染搖頭:“目前還沒有,具體怎麼樣就不清楚了,那些人根本不讓我過去。不過有太醫在,應該會想辦法的,畢竟這是城郊,萬一鬧到京裏就麻煩了。”
十天,希望大夥兒都沒事才好。
然,天不遂人願。從第四天起有人持續開始發熱,到了第八天,高燒人數已多達十人。看著自己的鄰裏親朋一個個被挪走,村民陷入了無法形容的恐慌,整個寺廟頓時靜得可怕。
風燼已經痊愈,初染也守諾配了解藥。醫官自然沒給她什麼好臉色,不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到底防著她些。
“娘,我好像頭疼。”靜謐裏,水生偏過身子用隻有他們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了一句。
黃嬸摸摸他的額頭,再比了比自己的,果然有些發燙。
怎麼辦?她急得直冒汗,可又不敢表露出來。一旦被人發現,他也會像別人那樣被挪去一個不知名的地方,然後極有可能就是自生自滅天人永隔。她唯一的兒子啊,她怎麼舍得!
注意到他倆的不對勁,初染不禁多看了幾眼。
“黃嬸,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她急忙否認,可眼裏的心虛出賣了她真實的情緒。
初染立刻意識到了什麼,悄悄伸手一探,臉色立變。
“風姑娘......”黃嬸的聲音近乎懇求。
初染會意地沒有聲張,隻是小心翼翼地將人翻過來,撩起衣袖大略看了一看,然後伸手為他把脈。
“喂,幹什麼幹什麼!”
初染很快被來人推開。黃嬸苦苦哀求,終是沒能有所轉圜。
“摔著沒?”
初染搖頭,心中思緒翻滾。粗粗一番考究,她不禁驚出了一身冷汗。
時間倉促,她雖隻摸了個大概,但有件事可以肯定,這根本不是什麼疫病,而是因某種藥物刺激所引發的體溫偏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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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留言說最近情節貌似拖遝,顯得不重要,其實不然。
我寫文不扯廢話,先前媒婆那段看似無用,其實是用來做伏筆的。沒有那一樁刺激,風燼的感情怎麼出的來。
這邊也是一樣,你看,重點這不來了。為了後文的花嫁和某人的出場等等,所以才扯了這麼一樁破事。
原來預計月底完結,但是沒想到寫著寫著又多了。大綱看看那麼幾個字,一寫結果就超支......對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