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這雙泛著興味的眸子,初染心生警覺,心知這個男人說得出就做得到,是個恣意任性的主,看來要順利脫身會有些麻煩。她一邊盤算,一邊卻是不動聲色:“這話倒是新鮮,能得你垂青,真是我祖上燒了高香才得的福祉。——不過我昨晚上做了個夢,夢裏有個神仙跟我說,我今兒會遇著命裏的煞星,而且遇一次倒黴一次。我膽兒小,禁不起一驚一乍的折騰,所以,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倆是一個天一個地,湊不到一塊兒的。”
“是麼?”納蘭煌口中是明顯的嘲諷,“可惜我偏不信這怪力亂神的東西。你說咱們兩個命盤不合、八字相衝,那就不妨試試。女人——”他起身一步步走近,高高地俯視著一臉淡漠的女子,然後一字一字說道,“你以為我會信你這些鬼話麼?!我不是川雲,不要把你的算盤打到我頭上,走的了第一次,你以為還有第二次麼?”
“好大的口氣,好小的心眼。”初染諷道,“說到底,你還是在記仇。當日若不是我,你縱是權傾一方、富甲天下,現在也無福消受了吧?原以為你們這些世家公子,至少還懂得知恩圖報,可現在看來,是恩將仇報。”
納蘭煌不置可否,挑高了眉笑:“那又如何?!我縱是霸道無理,你又能拿我怎麼樣?——女人,要怪就隻怪你惹錯了人。”
“真是自信啊。”初染反倒平靜了,她雖不知他的身份,可慕容蕭若知情,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她抬了頭對上那琥珀一般的眸光,從容道:“如果你不怕惹的一身腥,那就試試。”
“你在威脅我?”納蘭煌對於她的反應朗聲大笑起來,“有趣,有趣!”
“這不是威脅。”初染輕笑,“你一不知我身份,二不知我性情,你又憑什麼認定我就沒這個本事,天底下厲害的不是隻有你一個,眼睛總看著高處,會摔跟頭的,你說是不是?”
“嗬嗬嗬......”納蘭煌的笑容冷下幾分,那手忽的捏住了初染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來,粗糙的手掌和微重的力道,弄的她難受。“你知不知道,二十多年來,你是第一個敢如此挑釁我的女人。”
初染看著他不說話。
“也是除了慕容蕭,第一個讓我有了征服欲的女人。”他笑。隻有倔強驕傲的獅子,馴服了才有難以名狀的成就感。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就不稀罕了。
慕容蕭,他剛剛說慕容蕭?初染的腦子忽然混沌起來,而且聽他的口氣,似乎兩人還有嫌隙。“你是什麼人?”初染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怎麼突然對我有了興趣?”納蘭煌放了手。
“你認識慕容?”
聽到這個名字,納蘭煌不禁一聲冷哼:“這個男人,想忘也是忘不了的......女人,你說我驕傲霸道,等你見了他,你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驕傲和狠辣......”
“他?”驕傲她承認,而狠辣,她沒見過。
“哼,人家打仗,殺的是敵人,可他......殺的是自己人。可笑的是,那些人死的不明不白,而他們的家人還要對他感恩戴德。——多厲害的男人啊,真可惜了那張臉......”西征昀關一役,慕容蕭以僅百人的傷亡滅了他三萬大軍,也因此奠定了他的敗局。奇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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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前幾天排練演出的,忙的我成天打哈欠,上課睡大覺,某天晚上連夜趕串詞第二天把班主任的課蹺了,每天晚上回來都熄燈了。。。。。前幾天還好一點點的時候我還趕點文,但是字很少,後來我連睡覺的時間沒了,就停了,沒來得及支會大家。
反正就是欠的後來幾天補嘛,時間不一定,因為我平時還是要上課的,所以不能保證說哪天來補,但是一般會在近幾天補掉。釋子同學,請不要吼了,我米騙你的嘛,會補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