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李家放出話以後,上至趙從風,下至家裏的丫鬟們,都是有一些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而之前門口總是擦肩接踵的拜訪之人,終於都不知去向了,趙家突然變得如同之前的李家一般門可羅雀。
可與李家不同的事,趙家的仆人們明知他們要倒大黴,卻沒一個人心有戚戚,反而更加的兢兢業業起來,他們平日忙什麼,如今依舊去忙什麼,要問為什麼?
趙家的主心骨不還在呢嗎?
看看趙從風與趙軒。一個老爺一個少爺嗎鎮定自若的樣子,他們就自然而然的放下了心。
有脊梁骨的家族,和沒有脊梁骨的家族,遭遇風雨時,定然是不一樣的。
當然,這事一出以後,趙軒已經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趙家的仆人和少年們,在望向自己的目光中,已經從之前的尊敬,變成了敬畏。
當然,心理年齡已經三十多歲的趙軒,依舊是坦然接受,淡然處之,並未表現出太過誇張的驕橫和得意。
而在事情發生後的第二天,趙軒也隻是去了趙瓔的閨房之中,稍稍陪了這妮子一會。趙軒沒有發現趙寅青對趙瓔做的小動作,而小妮子也似乎是忘了這件事一般,沒有去提及。
一個大叔,一個蘿莉,幾乎是大眼瞪小眼的熬了半晌以後,趙軒的生活,就是又回複到以往的三點一線。
晚上不必說,趙軒自然是在九龍塔之中修煉,他那一百零二響的瓶頸,在其日日不輟的努力,和九龍塔內充沛靈力的輔助下,終於是緩緩的突破到了一百零五響,雖然距離他的目標還有差距,但是趙軒也隻能稍有遺憾的接受。
其後,每日一大早趙軒就去淩逍遙那兒學習煉器手法與技巧,雖然他靠著九龍塔的神異,僥幸的突破了二階煉器師的精神力門檻,可是他的那個手法,簡直就是不忍直視,符文篆刻搞得一塌糊塗,所以這根基自然是要打的牢靠一些。用某個老賊的話來說,那就是煉器技巧搞得熟,到了離山不用愁。說實在的,這話說的趙軒有些意動。
而每日下午煉器練的精神力有些匱乏時,趙軒便去找趙寅青磨一磨這大荒造化掌剩下的幾招,後者不堪其擾,終於是將後麵的三式也交給了趙軒。當然,也隻是招式而已,趙軒現在連開天掌的意境都未領悟,故而,也隻能記下這招式來望梅止渴一番了。
當然,與趙強幾人插科打諢聊上一聊,與自己的父親談談心,還有和小妮子的小曖昧,這些日常的瑣事,趙軒也沒有耽誤,畢竟……那句怎麼說的來著,磨刀不誤砍柴工嘛。
一月的時間,便在趙軒這樣緊鑼密鼓的安排下,悄悄地流逝著,眨眼間,便僅剩三天時間,便迎來趙家為趙軒成人儀式的好日子了……
是夜,趙軒有些疲憊走到了自己的住處,二階煉器師篆刻符文真是一件不容易之事,不容有絲毫的疏漏,否則就是前功盡棄。故而,這一天天的煉製下來,趙軒雖然精神力充沛,但是身體上卻是免不了有些疲勞。
推開門,屋子裏如同往常一般黑漆漆的,但是這對於趙軒來說,不是什麼問題,畢竟走了這麼多次,他早就習慣了。
走到床邊,趙軒準備脫下鞋子時,卻突然敏銳的察覺到了床鋪的不對勁,被子裏麵似乎有人!
“刺客?”趙軒心裏緊了一下,一道精神力直接從雲穀宮中掃出,下一秒,他的臉上就呈現了一種哭笑不得的精彩……因為他通過精神力,看到被子裏麵窩著的竟然……是趙瓔。
這小妮子,初春的天氣還有些料峭,可她卻依舊穿著紅肚兜,頭也蒙在被窩裏,把俏臉捂得都快滴出了血。隻是那玲瓏有致,初具規模的身段,也在趙軒的精神力下一覽無遺,讓後者的心尖不禁又熱了幾分。可是,既然兩人有了上次的教訓,趙軒這次也不好再莽撞的把被子掀開,再加上兩人現在關係頗有些曖昧不清,趙軒這個兩世處男猶豫了好久,終於是決定……出去散散心。
剛轉身,一道細弱蚊足的聲音就從被子裏傳了過來,同時一隻雪白的柔夷也從棉被之中探出,輕輕的拉住了趙軒的衣角:“少爺……”
“呃……沒事,你睡會吧。我出去練練功。”趙軒摸了摸鼻子,總有種做賊被人家發現了的錯覺。
被子裏聽到趙軒的這句話,趙瓔沉默了幾個呼吸後,一道更加細微的聲音就怯生生的傳了出來了:“等不到成人禮了,少爺你現在就要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