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杜然一遍又一遍的點燃雙手,用心感覺著力量的湧現,同時回味和勳訓練時的感覺,火焰並沒有發生改變。在意識到自己一個人掌握不了什麼信息後,決定去找黑老師。來到黑老師的辦公室,杜然問到:“老師,您應該見到過我的恩賜吧!您知道什麼嗎?”黑老師沒有看他,隻是說:“很熱,很猛,還很嚇人?”對黑老師的態度,杜然有些不解。“你知道嗎?那天晚上你想燒死我!要不是我和隊長給你說好話,你早被關起來了。”“您生氣了?對不起老師,我當時有些情緒失控。”“哼!枉費我幫你撒謊還那麼照顧你。”杜然沒有說出自己使用恩賜時會失控的事,怕這裏的人引起恐慌,從而控製自己。“老師?”“別問了,我不知道什麼。你要是想了解自己的恩賜,去找勳吧,那姑娘就算被你燒了,也會笑著化成灰的。你是沒看見這幾天她那癡情樣兒啊!真不知道你用了什麼魔法。”杜然聽到老師的話,心裏暖意陣陣。在路上時,他一直迷迷糊糊的,一切像夢又格外真實。在自己難過時,一個聲音一直在耳畔環繞,雖然聽不清說的是什麼,但可以從聲音了解到悲傷,擔憂的情緒。還有讓自己清醒過來的吻。勳就這樣用一副高冷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做各種各樣的傻事,經常哭鼻子,脆弱的像一個熟透的蒲公英,一碰就散,可還是故作堅強的陪著自己,任由自己一次一次傷害她……“發什麼愣呢?”黑老師揮揮手說:“走吧!找她去啊!”“現在全力以赴的勳也不是我的對手了。”“真的假的?”黑老師先是吃驚,然後沉思片刻說到:“如果是真的,你很有教育的價值。這樣吧,等到總長選舉結束,我好好給你上上課。回去吧!”“多謝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