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諧的紛亂的並不都是傷痕裏的一種疼痛卻製約著心靈朝著最高的頂點攀登,歡愉的沉重的並不都是記憶裏的一片陰影卻阻礙著未來勾勒出一幅美好的圖景,正義的邪惡的並不都是意識裏的一道鴻溝卻影響著光明走上幸福的道路,一切看似永恒的東西並不像想象中的那樣完美,在光與影、善與惡的輪回中殘缺總是碰撞著平衡。
美夢失去了美夢的樣子再也找不到最初的溫存,它在荒謬的現實裏忘卻了自己勇敢地沉了下去,溫馨失去了溫馨的表象再也找不到幸福的實質,它在血腥的爭鬥中迎接著死亡迎接著血紅的黎明,和平失去了和平的輪廓再也找不到安逸的日子,它在戰爭的殺戮裏迷戀著自由享受著瘋癲的快感,所有的光明好像都被蒙上了一層薄薄的塵土,無論怎樣擦拭都無法回到純淨的像河流一樣的曾經。
戰爭的殘酷在世界的另一頭也許隻是蝴蝶振動一下羽翅,然而造成的傷害卻比蝴蝶的振動大好多倍,當災難像無形的影子吞噬掉幸福的每個區域時,所有的悲憫已經不是一個符號而是一種沉重的救贖。
寬恕的憎惡的勾勒著思想的緯度讓時間和空間出現在同一個瞬間,憐憫的殘暴的拚湊著情愛的碎片讓記憶和未知連成一條直線,現實的幻夢的假想著事物的本質讓表象和意誌都揭示出災難的預言,明媚的憂傷的攪動著自然的流變讓運動和靜止感受不到自身的存在,索取的割舍的丈量著理想的高度讓拚搏與倦怠映照著宇宙中的粒子,崛起的墮落的追逐著完美的紅日讓樂觀與悲觀消除了巨大的隔膜,一切矛盾的事物並不都是絕對,它在音頻的起伏中改變著自己的形狀影響著和諧的誕生。
光明在黑暗的另一端重新開始了發光發熱,幸福也在痛苦的另一端重新審視了本我自我,所有的一切在理智的推動下朝著紅日上行的方向一點點前進,隻是依然會有少許的喧嘩驚擾到黎明前的安靜。
正義的罪惡的決定著心靈的走向讓對反與對成看不到彼此的聯係,虔誠的褻瀆的影響著思想的升華讓光明與黑暗摸不到夢碎的痕跡,安逸的紛爭的攪動著權利的迷霧讓和平與戰爭猜不到未知的結局,所有的事物好像都在意式和通式的規則中改變著原始的形狀,無論是向前還是向後向上還是向下向左還是向右。
黎明的影子無法觸碰到幸福的實體隻能在憂傷的邊緣等待晨曦的蘇醒,慈悲的言語無法穿透過物質的屏障隻能在故事的結尾畫上沉重的歎息,美好的東西總是無法得到生命的眷顧讓悲觀吞噬了一切,它在明媚與憂傷之間不停地轉換著角色卻始終覺得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