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風暴的降臨(6)(1 / 2)

讚同與拒絕也許隻是一種短暫的踟躕卻影響著事物的成敗,在崛起與沉溺的肉體掙紮中苦難似乎並沒有被光明徹底的降服,冷漠與熱情也許隻是一絲透明的隱線卻改變著幸福的節奏,在真實與虛假的心靈碰撞中殘缺似乎總能得到完美得不到的驚喜,正義與邪惡也許隻是一道單薄的屏障卻阻礙著西風的滲透,在陌生與熟悉的魂魄交換中沉默似乎無法溝通所有的疑問去得到最終的回答。光明照不到的陰暗麵總會在某一天露出原來的樣子,就像葉子的背麵還會染上憂傷的色澤,完美看不到的凹凸麵總會在某一天想起殘缺的棱角,就像珍珠的孕育總是來自一顆平凡的沙粒,智慧猜不到的無知麵總會在某一天失去閃耀的光環,就像冰冷的風暴侵占了頂點卻終究無法真正擁有,一切溫暖的東西在潮濕的水域生出了陰冷的東西,它鬥爭不過外界也鬥爭不過最本真的自己。信使騎著馬匹經過漫長的顛簸最先抵達了花錦之國,花錦之國的國君金堅默聽了信使的話語滿口答應了他的請求,他說水晶球殘塊關乎著自己國度的興盛和衰落,圓桌會議正好能拉近彼此的距離然後找到一個最大的公約數,公主藍鑽淚傾聽著他們的談話也想一同前往,國君金堅默說他們此次踏上孤島是去商議國事並不是去旅行,公主藍鑽淚點了點頭放棄了這個看似平靜實則紛亂的出行,接著信使又來到月泉之國邀請國君金炳恒去參加圓桌會議,國君金炳恒由於剛坐上王位心裏總是猶豫不決,他既想和其他國度的國君搞好外交又不想成為他們的依附,信使說前往孤島隻是想讓彼此對水晶球殘塊有個清醒的認識,國君金炳恒遲疑了幾秒也答應了國君陸明軒的邀請。

最後他決定去往水淵之國說服國君冰千刃商議水晶球殘塊去留的問題,國君冰千刃說自己經曆了一次又一次的王朝更替隻想安心地治理城邦,水晶球殘塊的重要性根本無法與子民的幸福相提並論,信使苦口婆心地說水晶球殘塊的預言一旦成真世界將可能陷入災難,國君冰千刃再三推辭說自己有時間一定前去沒時間也會派人參加,信使知道國君冰千刃不想再看到流血隻想要一個安逸的家,然而他的私心拯救的也許隻是光明最小的一塊區域,還有更多的光明停留在未知的天際等待著信仰再一次凝聚……

黎明的風暴掀翻了破敗的屋簷在混沌的夢魘裏幻想著白晝的幸福,白晝的幸福浸染了暮色的凝重在黃昏的陰影裏體味著黑夜的憂傷,黑夜的憂傷撕碎了星月的光亮在淒婉的鳥鳴裏感知著大地的寬廣,大地的寬廣容納了涓涓的細流在浩瀚的海水裏覺察著冷風的孤獨,冷風的孤獨填滿了崎嶇的山地在平坦的田野裏俯瞰著草木的瘋長,草木的瘋長推開了靜止的磐石在豔陽的熹微裏領悟著自然的真諦。初心被權力的紛爭揉成一團廢紙丟棄在垃圾堆裏無人賞識,美夢被厄運捆綁住手腳關在黑屋子裏不見天日,歡樂被痛苦踩踏進泥水裏看不見過去的美好也看不見未來的和諧,很多完滿的東西已經在理智的認識下變得越來越現實,不敢輕易的去嚐試隻想安然地接受命運的安排。國君陸明軒忙完了國事第一個踏上了三位巫師的孤島,其他三位國君也陸續趕到了孤島準備參加圓桌會議,國君陸明軒說自己的兩個水晶球殘塊曾經被兩個酒鬼行竊,他卻誤認為是光明之王藍星燁派遣一夥竊賊所為,為了糾正自己的過錯他想把兩個水晶球殘塊交給光明之王,三位國君聽了國君陸明軒的言論半天不說一句話,他們說水晶球殘塊是我們私有的財產,我們可以讓光明之王觀看但決不能交給他,一旦各個國度失去了水晶球殘塊的庇護,那麼光明之王藍星燁奴役我們豈不是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