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是心靈的尺子但它卻丈量著生命的長度,生命的長度無法用數字去計算但它總是在規則的變化中預測著生死,自由不是萬能的鑰匙但它卻能開啟智慧的寶藏,智慧的寶藏無法用圖案去拚湊但它總是在理智的迷宮中經常看到奇跡的發生,節製不是幸福的根源但它卻能帶領絕望登上光輝的頂點,光輝的頂點無法用事實去驗證但它總是在道路的盡頭等待著尋夢的行者。靜止的事物總是容易消亡,而變化的事物總能更加長久,守舊的思想總是停滯不前,進取的思想總能適應發展,所有的東西都處在好與壞的夾縫之中,向前還是向後向左還是向右都由自己來決定。將軍冰千刃推翻了國君江曦源的集權統治後建立起了一個自由民主的國度,他決定將真正的權力交給那些有謀略有智慧的群臣,而自己隻負責頒發榮譽和發布律令,然後他讓自己的子民做自己喜歡做的事,白天可以下地勞作晚上可以聚眾閑談,就這樣一個新的水淵之國在鮮花和掌聲中悄然崛起,所有的子民迎著血紅的朝陽終於走在了幸福的大道上……
物質的奢靡在悲憫的感召下丟棄了金色的光環讓良知回到了最初的原點,精神的富足在理性的扶持下找回了燦爛的微笑讓冷漠變成了熾熱的激情,權力的刀尖刺穿了靈魂的甲胄在殺戮的叫喊裏聆聽著死亡的節奏,寬恕的力量拯救了罪惡的邪念在頑強的意誌裏感受著萌芽的顫動,黑暗的濁流裹挾著窒息的空氣將虔誠的信仰推進了墮落的深淵,光明的暖潮擁簇著鮮紅的太陽將殘缺的記憶扔進了虛無的幻夢。 憂傷的影子終究會被明媚的光亮所取代,痛苦的肉體終究會被高尚的靈魂所取代,壓抑的過去終究會被透明的現在所取代,一切失去的東西又會以全新的樣貌回到最初的本源,看似全變了其實骨子裏還是那個單純的自我。
“國君,我們國度的水壩已決堤許久,至今仍然沒有修複,我希望你盡快撥發金幣讓水壩能夠正常運作。”一位大臣走上前來,恭敬地說。
“國君,火靈之國的村寨此時正淹沒在洪水之中,那裏的子民遭受著家園被毀和失去親人的雙重打擊,你也盡快下發金幣幫助他們渡過難關吧!”另一位大臣向前一步,謹慎地說。
“水壩決堤和村寨被毀的事情我都會親自去督查,金幣這幾天一定會準時下發到每個災民的手中,他們是我的子民我肯定會關照他們的。”國君冰千刃坐在王座上,親切地說道。
“國君,你的統治不知要比國君江曦源的統治好多少倍,我們都願意臣服在你的腳下,生生世世永遠跟隨著你。”還有一位大臣走了出來,附和著說道。
黎明的光圈一次又一次套牢了漆黑的暗流在赤紅的玫瑰裏印染著泛黃的花蕊,花蕊的芳醇透過輕柔的薄紗在朦朧的月光裏映照著出浴的新娘,流浪的塵埃一次又一次覆蓋了碧綠的草地在陰冷的氣息裏安撫著寂寞的星辰,星辰的銀輝掠過斑駁的樹影在雨露的瓊漿裏浸透著甘甜的味道,飛鳥的翅膀一次又一次拍走了凝結的雲翳在太陽的溫熱裏編織著彩虹的夢想,夢想的裙擺劃過現實的床榻在模糊的記憶裏追尋著明日的靜謐。權力被瘋狂的殺戮侵占以後還能不能感受到快樂,快樂被仇恨的毒藥腐蝕以後還能不能體會到真實,真實被貪婪的欲望麻痹以後還能不能領悟到良善,痛苦總是在希望快到頂點的時候選擇衝刺,它在昏沉的掩映下慢慢地奪走了明媚的每一個部分。國君慕子禎在與國君江曦源交戰慘敗後選擇了割頸自殺,他自殺的消息隨著戰火的停息迅速在火靈之國傳播了開來,城堡裏的仆從有的帶著家眷逃出城外有的潛入金庫拿走了珍寶,有一位仆從聽說國君江曦源把水晶球殘塊藏在了金庫的消失櫃裏,他等所有人都離開後便偷偷打開櫃門取走了那個水晶球殘塊,而不久後水淵之國的國君江曦源帶領著將士們攻陷了火靈之國,曾經繁華一時的國度就這樣在冷冰冰的刀尖化成了一抔焦土,這位仆從帶著水晶球殘塊一路上躲避著士兵的追捕,他知道未來的道路充滿了艱險但一切都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