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的秋藍淚眼朦朧的抬頭,想看看,又猛的頓住,然後緊緊的以最大能擋風的姿勢抱住青楠。同時也使勁的搓著她的皮膚,想讓她身上的溫度能夠起來。

比剛才暖了一點的情況下,青楠的潛意識都沒了,她已經堅持不住了。

徹底的暈死過去。

雖然青陽的實力掉落到了一階,但撐船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隻是……水麵之下的暗流卻不是他能控製的。

再加上寬闊的河麵。

還有中間段的河深,他隻能下水化成獸形推著簡易的船走。

秋藍想阻止,張了張嘴又想起來獸形還比獸人形要暖和,也不容易進水。

而且……女兒也不能再耽誤了——

發現推著比撐著走更快更方便,青陽就一直沒有上船。

等他遊著到了對岸的時候,都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

甩了甩濕漉漉的毛,叼起秋藍一個後甩到背上,立馬就狂奔了起來。

還不是停下來的時候,要找到隱蔽的地方才能休息。

誰也不知道,狼族獸人有沒有追上來。

寒風凜冽。

可是身為父母的兩人心裏卻是焚心般的焦急。

好不容易才遇見了一個可擋風的崖壁。

放下母女兩後又急忙去尋找幹樹枝生火。

一天沒有進食的腸胃在抗議也得排後麵。

好在雪的濕度不是很大。但是想要生火身上卻什麼也沒有,隻能采用最原始的方法——鑽木取火了。

瘋狂的兩手合並搓著木棍,尖頭一直往下鑽。

一心撲在生火上,好像都感覺不到累,一直搓啊搓的。

好不容易,才聞到煙味,緊接著一絲煙霧寥寥升起。

仿佛受到了鼓勵般,青陽手下的動作越發的快了。

“噗”的輕微一聲響,火終於著了。

“呼——”終於完成了一半的事,青陽長出了一口氣。

把火燒旺後,沒有休息的時間,和秋藍說了一句後就去狩獵了。

他想著,或許有什麼在雪裏堅強的活下來的草藥呢?

令人不忍看的那一身的傷,還落了水……

此時的青楠已經變成了一隻小奶貓。

淩亂的毛發,凝固在毛發上的血塊;一條不正常形狀的腿。

秋藍伸手試了試溫度,然後把她放到火邊不算太熱的地方。抓起一點血,小心翼翼的搓著傷口附近的髒汙處。

不敢分心。

清理完毛發後,又集中精神用百分之一百一的集中力準備清理她的傷口。

這點常識她還是知道的。

而且……青楠身上的傷口因為跑了冷水又沒有異能的維持已經有些發炎了。

在溫暖的地方突然被冰涼的雪刺激,幼貓的身體反射性的抽搐了一下。

秋藍忍住心疼,轉過身另外抓了一把雪繼續清理著。

拎著一隻剝了皮的兔子回來的青陽看見的就是這一幕。自覺的放輕腳步,串好兔子插在火堆邊放任它自己烤熟。便輕輕的走近母女兩旁邊。

看著淡紫色的小小一團的奶貓蜷縮在地上,因為清理傷口而時不時抽搐一下的樣子,青陽覺得心又揪著疼了起來。

把手裏的東西使勁揉爛掉,蹲到青楠旁邊。

“給她上點藥吧。”輕輕的跟秋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