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和安王等人都看著謝玉琬。
謝玉琬被打得直接就跌在了地上,捂著紅腫的臉爬著朝宣仁帝跪好了滿臉淚痕地說道,“父皇,兒媳冤枉,兒媳冤枉。”
別的一個字不提。
宣仁帝看了她一眼,目光冷冽地朝謝玉琬的兩大丫頭和貼身媽媽看了過去。
這三人是上次許媽媽秋月和秋水三人被處理了後提上來的,三人頓時被宣仁帝嚇得哆嗦了起來。
“陛下……”叫秋痕的丫頭哆哆嗦嗦回道,“主子這兩個月來一直和外麵有書信來往。”
另外兩人也忙點頭附和,基本是定期半個月一封並,說每次收到信謝玉琬就會打發了身邊的人不留人在身邊伺候,然後信看完了會燒毀,所以三人也不知道那信都寫的是什麼,更不知道是從哪寫來的。
“你們這些吃裏扒外的賤人!”謝玉琬怒斥,然後與宣仁帝說道,“父皇,那是兒媳和手帕交的書信來往,她們幾個是兩個月前才提上來到兒媳身邊伺候的,兒媳有些不習慣所以不太喜歡她們在身邊,因此沒事就不會讓她們留在身邊,不想這幾個黑心的奴才竟敢汙蔑兒媳!”
“陛下,奴婢句句屬實不敢欺瞞陛下。”秋痕三個磕頭說道。
寧妃伸手伸手揪住了謝玉琬的衣領,“謝氏你身子骨這麼嬌弱,怎麼能不讓人在身邊伺候?還說你沒有人和合謀?若是那些信沒有鬼,怎麼每次特意打發身邊的人?還將信燒毀了?”
珍妃揪著手心都冒了冷汗。
謝玉琬被勒得滿臉通紅,“寧母妃,兒媳……兒媳沒有?”
“你們真的沒有瞥見過信上的內容,一個字都沒有看到過嗎?”五皇子看向秋痕三個問道。
三人仔細想了想,搖頭。
謝玉琬這般謹慎,自是不會留下什麼的!五皇子蹙眉。
宣仁帝沒有多少耐心了,直接喝道,“來人,上刑。”
“陛下!”謝皇後含著熱淚磕了一個頭,然後看向謝玉琬,“你這傻丫頭怎麼這麼傻呢?到底是誰蠱惑你?到了這個時候你還隱瞞什麼?你好好跟陛下說,也免得受那皮肉之苦,你這羸弱的身子怎麼受得住?”
謝玉琬有些猶豫地咬了咬唇,終是搖了搖頭。
謝皇後走了過去把她從寧妃的手裏奪了過來,心痛地看著她,“便是大男人都受不住嚴刑,你怎麼能受得住,玉琬你快跟陛下交代!”
“真是令人感動的一麵,謝氏你寧願受刑也不願意透露,你是不是想保護誰?”寧妃目光看向謝皇後和謝家兩位老爺。
這話是說,是他們謝家和皇後娘娘跟謝玉琬一起合謀的?皇後娘娘又沒有孩子,他們這樣對付所有的皇子,難道還說是謝家自己篡位不成?謝家兩位老爺幾乎暴跳起來。
謝皇後挑眉看向寧妃,淡淡地說道,“老四瞎了眼,本宮也就不跟你計較,就當你是太悲傷了腦子不清醒隨口胡說的。”
寧妃心口如是被戳了一刀子,霎時氣得柳眉倒豎。
“謝氏你還不說嗎?”宣仁帝看向謝玉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