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琬蒼白的臉色帶著青色,是讓兩個丫頭架著進來的,一進來就跪了下去,哭著說道,“父皇,母後,兒媳冤枉。”
看著謝玉琬的狀況,謝皇後和謝家兩位老爺臉都沉了下去。
到底是親生女兒,雖也知道女兒嫁給五皇子的目的,不過這些謝三老爺卻是心痛不已,腦子飛快地轉了一圈然後立即怒不可斥地看向五皇子說道,“五殿下,您要是嫌棄我家玉琬身子不好,伺候不好您,那您就直接給一封休書就是了!玉琬不能為你生兒育女是我謝家對不住殿下您,您便是給了玉琬休書,我謝家定不會說您半個不字!可您為何要如此踐踏玉琬?她本就夠可憐了,您還如此作賤她!”
這倒打一耙,顛倒黑白的本事也是厲害!五皇子掃了眼謝三老爺,然後對謝玉琬說道,“謝玉琬,你是怎麼和那些暴徒勾結的,或許說他們根本就不是暴徒是死士裝扮的,你和誰謀劃的這一切,你自己交代吧!如此看在幾年夫妻的份上我還能求父皇給你留一具全屍!”
“妾身不知道殿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謝玉琬哭著抬頭看向宣仁帝,“父皇,兒媳是冤枉的,兒媳什麼都不知道,兒媳回娘家也有罪嗎?兒媳去侯府避一避,不想蕭夫人就把兒媳傷成這樣,父皇,母後一定要給兒媳做主啊。”
說著把包紮著的雙腳露了出來。
謝皇後沉思著看向謝玉琬。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五皇子指著昨日那一眾侍衛冷聲道,“昨日謝氏是怎麼吩咐你們的,你們一字不漏地給給我交代出來。”
謝玉琬含著熱淚看向五皇子,“殿下,你何苦為難他們這些下人。”
雖是些人是緊閉著嘴不開口,然是有一部分你一句我一言的話把謝玉琬怎麼囑咐他們到了侯府後要速戰速決把宋暮槿抓起來之類的話。
五皇子勾了一抹冷笑,又從懷裏掏了幾張紙出來,“你還想狡辯嗎?還有,這是昨日我府上抓到的幾個暴徒招供的,說你和他們裏應外合,你要怎麼解釋!你還要說你是無辜的,與那些人沒有關係,你是一時心血來潮回娘家?”
謝玉琬雙目圓睜看向剛才那幾個招供的侍衛,“你們……”會不得好死的,又看地上的紙,“他們汙蔑我的,父皇,母後,是他們誣陷兒媳的……”
說著有些提不上氣來似的喘了起來。
這丫頭怎麼突然就這般沉不住氣了!人證,還有暴徒的證詞,這死丫頭竟也不知道遞個話出來!竟仍由讓陸琤安排!不管這些是不是真的,謝玉琬不可能脫不身了!謝皇後微閉了下眼睛,然後朝宣仁帝跪了下去,“陛下……玉琬這丫頭您也是知道的最是心腸柔軟不過的孩子,不知道這成親後怎麼就變成這樣了還敢與暴徒勾結!都怪臣妾失察,沒能好好管教好兒媳婦……求陛下給她一個痛快。”沒用的棋子,在沒有連累到謝家和她之前,必須先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