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走了。”蕭殊低頭親了她一口轉身大步流星朝外走去。
宋暮槿站在門口看他出了院子門才轉身進屋,吩咐了依蘭鈴蘭兩個收拾碗筷,宋暮槿自己進了內室重新上了床。
看著睡得如小豬一般香噴噴的兒子,宋暮槿麵色柔和笑了起來,低頭親了下他的臉頰帶著微笑躺在他身邊。
看著睡得香甜的兒子也很快眯了眼睛。
這個回籠覺宋暮槿一直睡到大天亮醒來,還是兒子抱著她的手搖晃她才醒來的。宋暮槿笑著把他樓到了懷裏,笑著說道,“這麼早就醒來啊,多多。”母子兩人在床上玩了會,宋暮槿才叫了人進來伺候起床。
宋暮槿吃了早飯後就吩咐了下去,除了必要的采買外其他的人都不許出侯府。
一眾下人也都是知道輕重,所以侯府裏是有條不紊的,沒有絲毫的慌亂。
五城兵馬司,京兆府的衙衛等出門巡邏,並捉拿可疑的嫌犯,所以整個京城是風聲鶴唳。
而此刻金鑾殿也是氣氛緊張。
因為昨日的事,宣仁帝大發雷霆,尤其是五城兵馬司和京兆府尹兩人直接被訓個狗血淋頭。
兩人是跪在地上直呼該死。
心裏把昨日那些襲擊皇子府的人一個罵了個半死。
那些個殺千刀的居然敢在京城鬧事!
不過兩人也都是宣仁帝的心腹,所以沒有撤了他們的職,罰了三個月的俸祿,又命令了兩人要把餘下的犯人盡快抓起來。
沒有被撤職,那就表示陛下還是相信他們的!兩人忙感激涕零謝恩,“謝主隆恩。”
群臣心裏不時把目光看向安王和陸霆。
安王爺和陸霆兩人臉都青了,不過人家也沒有直接說幕後之人是他們,所以兩人雖是心裏不舒服,那也隻能麵色如常地忍著。
等其他的事一說完,五皇子和蕭殊兩人出列把謝玉琬給告了。
雖兩人還沒有直接說原因,不過現在這個時候告謝玉琬——宣仁帝眼眸一沉,眉眼之間帶了冷意。
謝玉琬與昨天的事有關?
謝玉琬是皇子妃,又出自謝家是謝皇後嫡親的侄女,宣仁帝斟酌了下先散了朝,然後帶了相幹人等去了禦書房,並吩咐了吩咐了人去傳謝皇後過來。
謝皇後過來的時候,四皇子妃的生母寧妃是與她剛好一起到。
“陛下,您一定要給皇兒做主啊。”寧妃一進禦書房就朝宣仁帝跪了下去,悲切哭了起來。
寧妃知道兒子瞎了一隻眼睛後,昨晚整整一個晚上那眼淚就沒有斷過,今日她就是讓人看著,聽說散了朝,就立即抹著眼淚直接往禦書房來了,剛巧與謝皇後在禦書房外麵碰上了。
所以這會寧妃的嗓子是沙啞的,加上她憔悴的麵容更是添了幾分苦楚。
“臣妾見過陛下。”謝皇後行禮。
“平身,都起來吧。”宣仁帝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來,看了眼跪在地上依舊哭得傷心的寧妃,宣仁帝又加了一句,“寧妃,起來吧,老四的事朕會查清楚的。”
“謝陛下。”寧妃抽泣著這才起了身。
有內侍奉了宣仁帝的意思,給皇後和寧妃搬了椅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