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樓別苑內,林凡與雅公子一談。
雅公子望著外麵的水中月,神色些許莫名,似在感慨著久遠前的事。
林凡忽也站起身來,望著外麵的夜景,道:“峰上的刀劍傳,傳是久遠前的第一劍者,與第一刀客決鬥的地方。”
雅公子淡然點了點頭,又輕言道:“這兩人,都是世間絕無僅有的曠世之才。”
林凡有些漠然,雙眼仍是望著外麵的景色,輕言道:“這兩個被傳為第一的人,他們是何許人,曆經數千年,仍有著他們的傳。”
“劍者,被人稱為劍神;此人生來就是絕世之人,三歲握劍,五歲習劍,七歲在江湖成名,十歲更是難逢敵手,十六歲便已獨步下。”
林凡聽完,頓了頓神,腦中浮現些許畫麵,似在構畫著一個絕世的身影。
見林凡沒有開口,雅公子繼續道:“劍者,在被稱為劍神前,父母就已雙亡,性情本就孤傲的他,極少有朋友,在他的世界,可能就隻有劍的存在。”
“高處不勝寒,也許,那時候,沒有人能達到他那般境界。”林凡淡淡回應著。
雅公子似有所感地笑了笑,繼續道:“是吧,高處,總讓人仰望,可在高處的人,能有幾人能懂得他的寂寞。”
林凡不再言語,人也深思著。
“那時候,劍者十八歲以後,在神州,敗盡各路英雄強者,已無人能擋得住其一劍;這樣一個絕世強者,必就引起了魔、妖兩族的注意。”
雅公子著,麵色閃過一絲異色,似向往之色,卻又像是一絲不由分的感慨之色。
頓思中的林凡,轉過臉來,道:“魔、妖兩族也無人是其敵手,所以,劍者從此便有了劍神之名。”
雅公子微微一閉眼,接著道:“一劍斬殺一代魔君,一劍殺退千萬妖眾,這些赫赫戰績,讓這個劍者,成為當時神的化身,被冠以劍神之名。”
“他的劍!到底有多恐怖!”林凡忽淡淡問出一聲。
“不知道,在被稱為劍神後,他便已很少出劍,常年待在孤峰上,也不知他這樣一個強者,會有什麼心事。”到這,雅公子意味地笑了笑。
林凡頓然,深吸一口氣,道:“還是那句,高處不勝寒吧。”
兩人都陷入了沉默,似都在思索著,當一個人達到所有人都不能及的高度,那這個人會是怎樣的孤獨寂寞。
沉寂一陣後,外麵下起了細雨,清風刮過,也帶來些許涼意。
“那另外的一刀者了,能成為劍者唯一對手之人?”林凡忽問出一聲。
聽到林凡的話,雅公子頓了頓神,麵色稍許波動了下,道:“這刀者,是出現在劍神成名五十年以後,是下間最邪的一柄刀。”
“最邪的一柄刀?”
林凡不由詫異了,一柄邪刀,能達到劍神那般的至高境界?
“沒錯,至邪之刀並非指刀者手中的刀,而是指這個人。”
“人?”
林凡更是訝異不已,邪刀?邪人?能被人稱為邪刀的人?這又是怎樣一個存在。
“這個刀者,無人知道他的出生,無人知曉他的來曆,他好像就是地間孕育出來的一個至邪之人。”雅公子著,臉上閃現出罕見的堅毅之色。
“能與劍神一戰,這個刀者又是如何之強?”林凡問向雅公子。
雅公子目光異樣地望著夜雨之景,又道:“刀者,又被後世稱為第一邪刀的人,這個無人知曉的邪人,不知從哪冒出的邪人,一出來,就敗盡各路高手,神州各個勢力的掌門人,也在一夜間,都被斬下一臂。”
“一夜取百臂!”
“這……”
林凡一時有些啞然,這樣一個邪人,他這些舉動,是要讓自己成為江湖公敵?
“這個無人知曉來曆的邪人,在江湖掀起了浩劫,隻知道傳聞中的他,總是一身大紅袍加身,一頭血紅的發絲,擁有一張絕世的邪魅之臉,相傳,這個邪人認為自己是下間最完美的人;傳聞中,他的修為已達到非非人,非陰非陽,非神非魔的境界”
“最完美的人?非非人,非陰非陽,非神非魔?這又是怎樣一個境界?”林凡詫異道。
雅公子異樣的笑了笑,也不知在感慨著什麼。繼續道:“他這種境界,豈是用語言能描敘的?”
林凡聽著,也似有感慨,完全想象不到這會是怎樣一個人,會是怎樣一個存在?完美的人?完美的修為?那的刀又會是怎樣呢?畢竟,他是被稱為下第一邪刀的人。
雅公子淡了下神色,接著道:“自認為是最完美的人,當然得用最完美的刀;好似他手中的邪刀,就是以他自身的血肉骨,融合特別的材質,再由自己親自打造,使其成為最完美的一把刀。”
“最完美的人!配最完美的刀!再加上無可描敘的修為!這刀者的思想果真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