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中,青衣樓紅樓紅雁,及另外的金、木兩樓,圍殺著血刀門眾人。
血刀門雖不是大門大派,實力遠不及青衣樓,但血刀門行事較為隱蔽,占山為王,也可是為禍一方。
門主血溟霸更是一無惡不作的惡魔狂人;常常以人之血喂養血刀門的至寶‘飲血刃’,而自身修煉的功法,也是要不斷吸取人之精血的血衣魔功。
雙方廝殺激烈,而在此情形而看來,血刀門死傷大半,而青衣樓,卻是有著十大名樓中的三大名樓,自然輕易就占得上風。
金樓樓主易金,木樓樓主木全冉,兩人合戰瘋刀後,又正巧碰上從血刀門敗退的紅樓紅雁,故此,三人商議,再次進攻血刀門。
血溟霸雖是腹背受敵,但個人修為也較為深厚,麵對三人的合力圍殺,雖顯劣勢,但也一時令對方三人陷入苦戰。
這時候,躲在暗處的林凡與沈玉門兩人,注視著激戰著的眾人,沈玉門似有所感,輕言道:“凡,這血刀門平日無惡不作,今日怕是要栽在這青衣樓手裏了。”
林凡望著那滿臉橫肉的血溟霸,手中持著一柄刀身上刻著奇異紋絡,刀柄處有著紅色護手的紅色闊刀,麵目猙獰地望著青衣樓眾人。
“那家夥,就是血刀門之主?沒想到修為卻也高深。”林凡不禁問出一聲。
沈玉門頓了頓,卻又道:“林凡,你可知昨日與你交戰的瘋刀客?”
林凡帶些疑惑地輕“嗯”了一聲,默然點了點頭,又轉身來,疑惑地望了幾眼沈玉門。
沈玉門目光也在望了林凡一眼後,道:“那瘋刀客原名楊鋒,本是這血溟霸的師尊,也是一方的強者,我曾也與他交過手,但這個人悟刀成瘋,對刀甚為執著;而且,那血溟霸手中的‘飲血刃’,便是他以前的配刀。”
“什麼!瘋刀客是那血溟霸的師尊?”林凡不驚詫異道。
“沒錯,楊鋒本性不壞,但一直修煉著那柄‘飲血刃’,修習著那本《血刀譜》上的功法,至使心性大變,人也變得瘋癲起來,而他的那個徒弟血溟霸,更是狡詐地加害於他,這才讓他變成了現在那般瘋癲模樣;但瘋癲的楊鋒,也並非他們這些人所能控製,故他在血刀門中是被稱為異數的存在。”沈玉門著。
聽到沈玉門的述,林凡有些頓然,似有疑惑地望向沈玉門,道:“沈三哥,你好像對著血刀門很是了解,他們的這些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你以為我風中陌刀的名號是吹出來的啊……”
沈玉門斷然一聲,又接著道:“我在江湖上闖蕩了這麼多年,自然能了解江湖的一些黑曆史,更何況,楊鋒之前,就是我的一故人。”
林凡雖知曉沈玉門常年在外闖蕩,也明白他知曉許多事,但為何又對自己的事又不曾提起任何,他到底知曉自己多少事,又對自己隱藏了多少呢?
林凡不得而知,幾番問起,沈玉門也不作回答,但林凡知曉,在沈府,沈玉門是真心真意地待自己的。
“如再見到那瘋刀客,也就是你的那故人楊鋒,你會怎麼做?”林凡忽問向沈玉門。
“殺了他!幫他解脫。”
沈玉門冷然一聲,目光中盡顯寒冷之氣。
林凡頓然,帶著些許異樣的目光,望了望沈玉門後,目光又注視著那盡顯劣勢的血溟霸。
而正激鬥著的青衣樓與血溟霸雙方,瞧見血刀門隻剩下自己一人了,血溟霸麵容極具難看地望著眾人,目光也甚是凶惡,道:“你們青衣樓為何要逼我到如此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