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使命,也有自己的道路。——前言
正如天賜所料想的那樣,他沒有經過任何測試就進入了龍隊。
來了一個士兵將他帶到了一個帳篷裏,帳篷裏一個醉醺醺的老頭,醉臥在一個案幾上,蒼白的頭發都快要垂到案幾上,手中還拿著一個酒壺,不時地抿上兩口,雙眼緊閉,也不看進來的人,顯得極為愜意。
“別去打擾酒老,他是不會理你的,你就在旁邊的案桌上,寫下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他醒來會看到的。”士兵在天賜的耳邊輕聲說著,言詞之中充滿著對於酒老的尊敬之情。
天賜聽了之後,朝酒老拜了拜,默默地走到一旁,輕輕地走到一旁,寫下了自己的名字,之後便躡手躡腳地走出去,這時的酒老睜開了雙眼:“有趣的小子。”
天賜當然不知道那位酒老還醒著,他正在被一個士兵帶領著去一個帳篷,在那裏他將會遇到他的戰友。說實話,他很是期待自己的隊友,他們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一點通,歌倆好,三星照,四喜財,五魁首,六高升,七個巧,人馬雙,九連環,全來到……”一股酒氣在帳篷外就能聽到。
“這就是酒鬼小隊的帳篷,女的,離這也不遠,你以後也就是酒老帶隊,你去好好熟悉一下隊友吧!他們都是十分熱情好處的。”天賜聞著這酒味,眉頭緊緊地皺起,他可是不喝酒的,處在一群酒鬼之間是什麼感受,他也難以想象,天賜搖了搖頭,進了這個帳篷。
十分吵鬧,喝酒喝得特別凶,也沒人在意到帳篷裏來了一個新人,天賜看了看帳篷裏的人,有男的也有女的,或許也不應該說是女的了,現在就完全是漢子,不停地灌倒一個又一個漢子,破碎的碟碗鋪滿了整個地麵。
“秦老三,你是不是一條蟲啊,老娘一個女的你都喝不過,你有個卵用啊。”女的叫囂地很厲害,衣著也是十分的奔放,除了隱私部位包裹比較嚴實,其它的幾乎都在空氣之中了,不時地有幾個漢子想要去揩一下油,被無情地打落,接著被猛灌酒,還不允許反抗,一直到被灌倒了。
天賜看了看周圍,這裏是男人的帳篷,六人的帳篷,五個床位已經被占,自己走到了自己的床位上,簡單地布置一下,房間的布置不算太好,但是倒也算是簡約幹淨,一個屏風將床與飯桌隔開,讓人很舒服,天賜將床鋪好,靜靜地等著他們喝散場。
終於他們都散場了,隻不過都散在了桌子上,一個個睡倒在桌子上,打著呼嚕的,說著夢話的,不絕於耳。天賜將他們一個個送到床上,還有幾個女漢子就讓其他女的幫忙扛回去了。
看著倒在床上四豎八橫的隊友,自己的心底滿是無奈。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也會變成他們一樣。
“小鬼,現在是個好時候,咱出去給你訓練。”白鳳說話了,天賜知道他的苦日子開始來了。
白鳳帶著天賜來到一條溪流旁,旁邊是一片小樹林,安靜,隻聽得見蟲鳥之聲,也正是這種安靜,讓他剛才浮躁的心逐漸冷靜了下來。
“後天,突破的關鍵是是自己的經脈能夠容納足夠多的真氣,而這有在於你對於天地之間的感受程度,你對這片天地感到親切,就會吸收真氣更加迅速,自然也就升段更快。”天賜點點頭,貌似是這個理,同樣他也有疑惑,為什麼這個道理沒人去用呢?
“你現在肯定在想,我以前怎麼沒有聽父親說過,是不是?”白鳳笑了笑。“因為開拓經脈的藥物太少,呼吸法變成一種附庸,人們卻更加迫切地希望尋找開拓經脈最好的丹藥,以為這樣就可以獲得力量更加快速,但不是這樣。”
“呼吸法是給以後的道路打下一個堅實的基礎,不僅僅是提升吸收真氣的速度,更多的是感受這個天地,感悟天地的規律。”
天賜閉上了雙眼,聆聽著這個世界的聲音,溪流,鳥鳴,蟲聲,不絕於耳,漸漸地天賜也不知道,所謂天地規律在哪裏,變得心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