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白諺妤尖叫一聲。
就見陳知席猛然閃避,斧子一下砍到了那顆梨樹上,趁著白葛吃力的拔著斧子的時候,陳知席狠狠踹上了白葛的腰際,將他踢翻在地。
白葛猛然吐了一口鮮血,整個人目光渙散,麵容慘白。
白諺妤哭喊著撲了過來:“爹,爹你沒事吧,你別嚇女兒啊。”
白葛顫著手指著陳知席:“我,我要殺了你!”
陳知席上前,一腳踩在了白葛胸口:“你這副樣子,還是省省吧。”
“放開,你放開我爹!”白諺妤拚命的捶打陳知席的腳卻紋絲不動,急的一口咬了上去。
“啊!”陳知席慘叫一聲,腿一踢,猛然踹開了白諺妤。
鮮血立時從他腳上滲透出來。
“我讓你咬!”陳知席一腳腳踹上了白葛:“都是你養的好女兒,啊!”
白諺妤驚懼交加,撲在白葛身上,哭喊道:“別打了,你別打我爹!要打就打我!”
“諺,諺妤,你快走!”
白葛口裏的鮮血不住的往外流。
白諺妤猛然跪地:“伯父,伯父你不要再打了,我爹就快不行了。我答應你,我答應你救諺姚!”
聞言,陳知席停下動作:“這可是你的。”
白葛怒極,還想什麼,卻隻是瞪著雙眼,暈厥過去。
白諺妤不住點頭,淚水決堤:“我會盡我所能,讓漫放了諺姚。伯父,你快救救我爹,救救我爹!”
……
‘阿嚏’
白漫又打了一個噴嚏,揉了揉鼻子:“誰在背後罵我。”
“姐,你著涼了吧。”洛石匆匆忙忙從裏麵取出一件披風,蓋在她的肩頭。
白漫聳聳肩,披風劃落:“你太題大做了。”
“公主,您可要仔細著,最近這氣忽冷忽熱,奴婢聽最近京城很多人都得了風寒。”鬆子又將披風重新蓋回了白漫肩頭。
“是呀,公主,心些總是好的。”玉露站在一旁了一句。
白漫斜了身邊幾個丫頭一眼:“得了,你們現在就是恨不得拿我當眼珠子看。”
瓊漿抿嘴,遞給白漫一杯熱騰騰的花茶:“比眼珠子還要重要。”
蓮糖也掩嘴偷笑。
白漫扶額,頗為無奈。
自從宮裏下旨給她封了個公主之後,不但賞賜一大堆,就連宮女嬤嬤也按著公主的規製撥了一群人來。宮中賞賜,自然是退卻不得,不過好在白漫在王府,沒有住在宮中,是以將其餘的宮女嬤嬤都推到了王府其他院裏。
而這四大宮女卻被王妃特意給留了下來。這四大宮女各善琴棋書畫,又經宮中多年培養,心靈手巧且聰明伶俐,是以留在白漫身邊也好有個助力。
白漫婉拒不得隻得收下,統統交給了洛石安排。
洛石怎麼也記不住原來宮女們富有詩意又拗口的名字,於是乎統統改成了她喜歡的名字。
‘鬆子、蓮糖、瓊漿、玉露’四大丫鬟的名字就這麼來了。
鬆子年紀最,活潑可愛和洛石一樣是個吃貨。
蓮糖性子軟諾,話柔柔的很是好聽。
瓊漿和玉露則是一對雙生花,一冷豔一火辣,性子南轅北轍。
幾日相處下來,倒是其樂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