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柳濡逸看向陳諺姚的眼神就帶了一絲厭惡,追問道:“倒是姑娘你,當日利用柳某,今日還要借此汙蔑,你到底居心何在!”
麵對柳濡逸的步步緊逼,陳諺姚慌了手腳,忙求助的看向陳知席。
陳知席猛然拍桌:“好你個柳濡逸,你還敢質問我女兒,那晚你究竟對我女兒做了什麼?”
“什麼都沒有做!”
“好一個什麼都沒有,當晚有人看到你與我女兒躺在同一張床上,而你還衣衫不整!”到了這個時候,陳知席也顧不得太多,無論如何都要讓諺姚得嚐所願。
“陳太醫,慎言!”柳潭怒斥一聲。
“陳姑娘,我想一個端莊知禮的姑娘,是絕對不會任人如此毀你清白。我想你今日所作所為定然是因為傾慕我兒,可你知道你這麼做會對我兒造成什麼樣的後果?”蘇如詩知道流言可畏,不管這件事情真相如何,她都不能讓他們今的話傳出去。
“柳夫人,諺姚對發誓,我和柳公子的確共處一室,還被柳公子擁入懷中。”陳諺姚完跪下身來:“柳夫人,諺姚身為女子,自知此事有違禮節,今日若是柳公子不能給諺姚一個交代,諺姚無顏再苟活在世……啊。”
“你住嘴!”
蘇如詩一個巴掌甩了過去,氣的渾身顫抖,她出生書香世家,見過的女子哪個不是知書達理,有禮有節。
還從來沒有看到過如陳諺姚這般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自己和一個男人躺在一處,還以死要挾。
“柳夫人,你敢打我女兒!”陳知席扶起倒在一邊的陳諺姚:“我女兒就算有失體統,可那都是你兒子做下的孽。他敢我女兒的不是事實?他敢那晚沒有和我女兒有過肌膚之親?”
“你,你!”蘇如詩氣極,指著陳知席不出話來。
柳潭忙擁住了蘇如詩,肅然道:“夫人,保重身體。陳太醫,僅憑你女兒一人之言,就想汙蔑我兒,你當我們柳府是什麼地方?”
陳知席冷哼一聲:“難不成你們柳家兒郎都是好做不敢當?毀我女兒名節卻還想反咬一口,你莫不是以為我陳知席是可欺之輩。”
陳諺姚更是啜泣不止:“柳大人,柳夫人,諺姚所句句屬實……我本以為柳公子會上門提親,沒有想到他竟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如今他和郡主大婚在即,諺姚自知無法和郡主相提並論,隻求柳公子能給我一個名分。”
“你們打得倒是如意算盤!”柳潭直覺麵前的兩人太過麵目可憎。
若是今日婚事照常進行,那麼這父女兩定然會當著那麼多賓客的麵汙蔑柳濡逸,到那時就算他們的計劃落空,也可讓他們柳家徹底丟了顏麵,還讓郡主和濡逸離了心。
蘇如詩也同樣想的明白,怒斥道:“本夫人今日就告訴你,你想要進我們柳府,門都沒有!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柳濡逸同樣沉著臉:“陳太醫,我和陳姑娘絕無半點瓜葛。當晚柳某雖人事不知,可還有人證!且不止一人。我這就去請他們來還陳姑娘和柳某一個清白!”
臨走前,柳濡逸經過陳諺姚身旁,漠然道:“陳姑娘,無論我柳濡逸可以娶任何姑娘,卻絕對不會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陳諺姚猛然一震,瞪大了雙眼死死的盯著柳濡逸離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