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究竟是什麼,讓他這樣難以啟齒?
白家的事情她又該從何入手?
……
雀鳥在窗外的的樹梢上吱吱的叫個不停,白漫睡眼朦朧地睜開了眼睛,色已經大亮。
“洛…洛石!”
白漫被床頭邊支著下巴望著她的洛石嚇了一跳。差點還以為是程陌昀的把戲了。
洛石嘻嘻笑,站起了身,道:“姐,太陽都要曬屁股了。”
白漫探出頭,向窗外望了一眼,的確陽光明媚,光芒萬丈。
今還有很多事要做。
深呼一口氣坐了起來,有氣無力道:“我才剛睡了一會。”
洛石啊了一聲,湊到了白漫麵前,指了指她的眼睛道:“姐,難怪你的眼眶這麼黑。”
白漫捂臉,快速的起身跑到鏡子麵前,很快房中傳來一陣哀嚎:“我的臉!”
不僅有了一對黑眼圈,鼻尖上方還冒了一個紅痘。鏡子裏的白漫很快就變成了鬥雞眼,瞅著自己的鼻頭一臉幽怨。
半個時辰之後,白漫和洛石出現在義莊。洛石的心情極好,蹦跳著踢著院子裏的石子。
而白漫則神情困頓,坐在杜老的身邊聽他問著那具女屍身上的死亡特點。
當日林家姑娘的屍體一經發現,白漫就很快趕了過去,因為她是女子,對著女屍動手動腳也沒人阻攔。可當杜老趕到當場的時候,林家姑娘府裏的家眷已趕到了現場,什麼也不肯再讓仵作驗屍。
事關世家子弟的臉麵,這樣的事情讓他們覺得蒙羞。
是以,當的驗屍結果是白漫寫的,杜老還沒來得及細問。
白漫有一一,便聽杜老道:“你確定那姑娘受了侵犯?”
“全身赤裸,滿身抓痕,下身血肉模糊,這難道不是受到了侵犯?”白漫無法形容當時見到林姑娘遭遇的心情,從前她遇到過因為被玷汙而自殺的女子。可是從沒有像這樣先奸後殺,還是以非人的手段淩辱至死,這讓她恨不得立即將那凶手就地正法。
杜老搖頭:“老夫並非這個意思,而是真正侵犯?”
完杜老虛咳了一聲,雖然知道白漫此刻的身份是個仵作,可到底白漫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讓他一個大老爺們在她麵前講那些話,實在是為難。
“何以見得?”
白漫卻沒有忌諱,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麼?
麵前的又是年過半百的杜老,雖然別扭,可是她不能因為這點,就對此案模糊了事。
見此,杜老眼中閃過一絲讚賞,正色道:“老夫也見過不少這樣的案子,男子若是強行施欲之時,必然無暇顧及其他。以你所,這凶手好似隻是在享受施虐的快意,而非真正的施欲……你,可明白?”
有些事情,始終無法當著白漫的麵的無比透徹,杜老有些為難的遞了一個眼神。
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啊!
白漫眨巴眨巴眼,有心再問,卻發現不知如何開口?
兩人陷入了一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