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認識的人?”白漫猜測,看向柳濡逸:“她們兩人可有什麼交集?”
顧汐給自己又倒了一杯茶:“也是,就算是我們這樣的風塵女子,也不會隨意跟陌生人出去。”
柳濡逸道:“我看過卷宗,衙役們得了兩家的口供,兩位姑娘最近隻外出過一次。常姑娘去的是南湖泛舟,而林姑娘則去了廟裏燒香。”
白漫問道:“她去的是哪裏的廟?”
“平風廟。”
聞言,顧汐道:“那處離南湖隻有一裏之地。這會不會太巧了?”
“管它是不是巧合,明日我們就去南湖那處看看。”白漫欣然道,如抽絲剝繭般,終於有了一點的眉目,他們自然不能就此錯過。
柳濡逸讚同:“屆時,我讓阿森派人先去打探一番,不定會有什麼發現。”
“那我就不陪你們去了,明日我約了兵部賈大人賞花。”顧汐毫不忌諱的道。
“好,還有我拜托你的事情,你再打探打探。”白漫道。
顧汐拾起桌上的帕子,道:“這個自然。其他的青樓你也不必費心了,你別看這些青樓之間的姑娘們各個爭得麵紅脖子粗的,可若是有了利益,她們什麼話都能得出來。”
聞言,柳濡逸會意,取出一個錢袋遞了出來:“有勞顧姑娘。”
顧汐輕笑一聲,伸手將錢袋攬了過來,當著兩人的麵打開,數了數裏麵的銀票,滿意道:“讓柳公子破費了。”
的確是破費了。
白漫方才瞄了一眼,足足有五百兩銀票。
這可都是柳濡逸自掏腰包,不過想來但凡是能找到凶手的可能,此刻柳濡逸都不想錯過。
“其實我還有一個辦法,不定能讓這凶手自動現身出來。”顧汐緩緩的道。
柳濡逸好奇:“哦?願聞其詳。”
白漫也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顧汐伸出食指在桌麵上點了點,道:“如你們之前所,這兩位姑娘都是久居閨房,便不太可能之前就與這凶手認識。必然是在外出的時候,被凶手窺見了她們的美貌。那凶手見色賊心起,用了什麼法子引得兩位姑娘出了家門。”
“你的意思是?”白漫蹙眉。
顧汐點頭:“你想的沒錯,我是不若讓我試試,這幾日我都去南湖走走,不定……”
“那怎麼可以!”
“不可!”
白漫和柳濡逸異口同聲的製止。
“怎麼不可以?這凶手想來也不是那等魯莽之人,隻要你們屆時布置周全,還怕他跑了不成?”顧汐不以為意,瞥了白漫和柳濡逸一眼。
“顧姑娘,這件事情太危險了。”柳濡逸搖頭,讓一個姑娘以身犯險,絕非上上之策。
白漫也道:“顧汐,你這個主意不行。”
“為何不行?難不成你覺得我這張臉還不如那死去的兩個姑娘,怕凶手看不上?”顧汐嗤笑一聲道。
白漫搖頭:“恰恰相反,你若成在南湖遊蕩,到時候招來的恐怕不止是凶手,你口中所那些對你朝思暮想的男人們屆時都要將那裏擠的水泄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