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汐是曇花閣,可那凶手當日卻不一定是在那裏。”柳濡逸道。
白漫道:“這個我知道,所以等你看完信,就明白了。”
柳濡逸目光遊走,隨之道:“你對她有信心?”
“有。至少比衙門裏的人一一審問來的快。”白漫完又蹙眉道:“隻不過這件事情,我隻是在信上大致提及了一下。若是真要著手,我們還需見她一麵。”
“今晚?”
“你確定你可以?”白漫強調道:“若是這事被你爹知道了……”
柳濡逸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漫放心。”
白漫回以一笑,今早她給洛石的兩封信,一封是寄回了石闞,一封就是送去了曇花閣。在收到回信之前,白漫沒有想到顧汐能答應的如此爽快,還讓他們當麵詳談,道定要為抓到凶手出一份力。
隻是這些矛頭雖然指向了在青樓廝混的男子,可是白漫擔心的是此事如今正在風口浪尖,這凶手哪裏還有這麼大的膽子繼續在外逍遙?
……
“喲,姑娘。你長得可真水靈,瞧瞧,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將這青藕色穿的如此好看……”一個徐娘半老的掌櫃圍著白漫繞了一圈,嘴裏的讚美之詞像不要錢一般個不停。
隻誇得白漫都覺得不好意思了,才作罷,又取了幾件道:“姑娘,你看看,每一件到了你身上,就好似量身定做,好看的不得了。”
這樣誇讚的話白漫卻沒有當真。
白漫搖頭:“不必了,就身上這件。”
著白漫已經掀開簾子,到了外間。
柳濡逸正在外麵喝茶,聽到動靜望了過來,手裏的動作一頓,眼裏閃過一絲驚豔:“不錯。”
“那就好。”白漫低頭看了一眼,這顏色最素雅中帶著一點豔麗,的確是她喜歡的。
女掌櫃已經走了出來,道:“公子的極是,這姑娘長得好看,穿什麼都好看。這幾件姑娘也都試過,也是極好的,公子您覺得呢?”
“都要了。”
“就這件吧。”
柳濡逸和白漫同時出聲。
柳濡逸起身,道:“漫,你既然來了京城,就多住些日子,若是在石闞,姨母定然也會為你準備新衣。”
“我已經買了很多。”白漫擺手,什麼場合穿什麼樣的衣服,最近她在義莊待的最多,這些華服有幾件應景就可以了。
柳濡逸沒有勉強,付過銀子道:“對麵就是賣首飾的,可要去看看?”
不過是去吃個晚膳,打扮得如此隆重,白漫倒是覺得渾身不自在。不過想到這柳家是京城世家大族,而她既然身為池睿的義女,怎麼也不能灰頭土臉的過去,丟了她的臉不要緊,池家的臉卻丟不得。
於是白漫又去了首飾店、胭脂水粉店,好生的裝扮了一番。
待到一切都妥當,看著鏡子的自己,連她白漫自己都覺得那句人靠衣裝馬靠鞍的極是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