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也已經停了下來,從裏麵出來三人,正是柳濡逸、洛石和池葭葭。
他們回來了!
白漫欣喜,朝著那方喊了一聲:“洛石!”
人聲嘈雜,很快這一聲便被蓋過,隻是好似有所感應,站在柳濡逸身邊的洛石抬起了頭,視線與白漫遙遙一對,對柳濡逸了什麼,就朝這邊行來。
與此同時,一道視線落在了白漫身上,白漫翹首望了過去,正對上人群中業樂的視線。
業樂被兩個家丁護在了後方,此刻眉眼彎彎,衝著白漫招了招手。
白漫回以一笑,被發現了!
“臭子,隻要你跪下來給老子磕頭求饒,老子就繞了你。”居安覺得眼前的夥子脾氣也太臭了,都被人打成這樣了,還僵在那裏。
讓他的麵子往哪擱?
一聲暴喝傳來,那夥子猛然站了起來,反手就抓住一個家丁,痛打了一拳。
“咦,那夥子有血性啊!”張老三讚了一聲。
白漫也點點頭,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隻是,這夥子好似在人群中看到了什麼人,行動有片刻僵硬。
“還敢反手,給我打,往死裏打!”
居安不怒反笑:“就怕你們跟個烏龜王八似的忍氣吞聲,這樣老子還敬你是條漢子!要是打贏了老子的人,老子立馬放了你們!”
他曾在葵山稱王稱霸,如今到了石闞,也是有此打算。
隻是這些石闞百姓,一個個的都太過懦弱,好不容易今遇上了能反抗的。
如此,他這惡霸當得才名正言順啊!
此言一對的會就出,夥子渾身氣焰一漲:“這可是你的!”
揮著拳頭就跟家丁們鬥在一處。
那位大叔依舊在一邊求饒:“別打了,爺,不能打啊。”
“住手!”唐琰已經來到了人群中央,低喝一聲。
家丁們頭也不回,依舊圍著夥子。
初時,他們還是一個個與夥子打鬥,卻不想這夥子身手了得,單打獨鬥根本不是對手。於是乎,在居安的發號施令下,他們便一擁而上。
群毆!
居安瞥了一眼唐琰,眼前一亮,這家夥身上穿的衣服可是千絲錦,千兩銀子一匹。
千絲錦貴在其次,稀才是他聞名的地方,一年才出五匹,去年他費了好大勁才從京城弄到了一匹,結果僅夠一套衣衫給了業樂,他都沒撈著。
於是乎,就這一眼,居安就對眼前的唐琰沒了好臉色。繼續喊道:“給我打,往死裏打!”
不僅無視了來人,還對打了夥子一拳的家丁拍手稱好。
唐琰臉色微沉,衝著居安走了過來。
兩個家丁當下就擋在了居安麵前,亮出了防護姿勢。
白漫忍俊不禁,家丁的動作和當初居安業樂首次出場是亮的招式一模一樣。
“你們是何人?膽敢在城中作亂!”唐琰的守衛同樣護衛在前。
“連我們是什麼人都不知道,就敢在這裏出頭。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居安嗤了一聲。
“大膽!”站在前麵的守衛當下‘唰唰’兩聲拔出了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