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漫耐心等著,那凶手就算翻牆出去,若是離開西郊,那麼不定就會被差不多時間離去的常六碰上。畢竟西郊通往外界的路隻有那一條。
“的記得,碰到了賣菜的佟婆子,婁子家的幾個毛孩、短工宋哥。”常六完,鬆了眉頭。
“沒了?”
“沒了。”常六搓搓鼻子。
這時,李崗帶著兩個衙役從巷子裏出來,一見到白漫就迎了上來:“姑娘,您怎麼來了?”
白漫道:“你們來的正好,幫我把他的那幾個人找出來。”著示意常六。
常六仔細描述了一番,又突然驚叫一聲:“哦!姑娘,我還想起來,還有阿吉,我兄弟。”完又撓了撓腦袋,嘀咕道:“阿吉回來怎麼都不來找我吃酒?”
“好,你若再想起來,立即來報。”白漫笑著道:“你放心,若是你此舉對破案有功,官府定少不了你的賞。”
常六大喜:“多謝姑娘,的一定好好再想想。”
“常六,你還玩不玩!”不遠處的幾個男人不耐煩的喊叫起來。
常六應了一聲,快速跑到那群就等他開局的男人們中間。
骰子聲,喧鬧聲頓起。
記下了人的李崗也帶著衙役進去找人。
與此同時,柳濡逸也從巷子裏出來,身後的杜年手裏還押著一個人,引得西郊百姓們圍觀。
“這不是崔老二麼?犯什麼事?”
“不能吧,他能犯什麼事?老實巴交的……”
白漫走近,看了那人一眼,皮膚黝黑,五官端正,隻是身子壯實孔武有力,即便扣著手也沒斷了掙紮。
“老實點!”杜年喝道。
那人一怵,便不再動彈。
“這是?”白漫道。
凶手?
杜年開口:“這人是崔吉,我們順著牆上的腳印進的就是他家,結果發現他屋內有血漬,還有擦拭過的帕子。”
崔吉不住的大喊起來:“大人冤枉啊,的沒犯事啊。”
“沒犯事你怎麼一見我們就跑?”
“的砍的柴都是荒山來的,沒去葵山啊。”崔吉吼叫起來。
這和砍柴有什麼關係?
“我們葵山去年遭了大火,山上都禿了,石大人了往後五年不讓砍柴。”杜年解釋道。
柳濡逸點點頭。
崔吉的喊聲引來了一群看熱鬧的西郊百姓,常六就在其中。
“阿吉!”常六衝了出來:“大人,您是不是弄錯了。我這兄弟平時可老實的很,不偷不搶的。”
“大人,的真的什麼事都沒有做!”崔吉掙紮。
下一刻,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崔吉猛然一個掙脫,就擺脫了扣著他的杜年,麵目猙獰地直衝向柳濡逸。
“大人,心!”杜年大驚。
崔吉幾步衝到柳濡逸麵前,揮著拳頭就要砸來。
白漫就站在柳濡逸身側,被崔吉這個發狂的樣子嚇了一跳,下意識將方才還捏在手裏的泥土朝著崔吉撒了出去。
頓時,泥沙飛揚,一片混沌,百姓們連連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