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頂上獨孤狙蹲在草堆裏,瞄著空投處。
剛才他看見一隊人,繞到了空投後麵。但凡有人威脅到他獨孤狙的空投資源,他定會開槍。剛才那一槍他竟然失手了。
獨孤狙提起狙擊槍,往前爬,他得換個位置。沒有狙擊槍消音器,剛才一槍已然暴露了位置。再者,撿空投那一隊人,一看就是老手,他們雖然露麵,但有所防備,跳著走過空投。
想必已經猜到空投附近有人蹲著,所以他們跳著走路。
令獨孤狙無法下槍,好不容易瞄準,開了一槍,還被石頭當下了子彈。
泉水嘩嘩,不停流淌。獨孤狙已經換了棲息地。
空投旁邊的大石頭後麵,躲著三個光頭青年。
他們參加了無數場死亡遊戲,這次參加遊戲,他們還是花錢進來的。
“師兄,那個狙擊手已經暴露了位置,我們要不衝上去看看?”個子較小,長相年輕的和尚蹲在旁邊,看著大師兄說道。
大師兄兩眼相對,典型的鬥雞眼。聽聞小師弟跟他說話,大師兄歪著腦袋盯著小和尚:“小師弟,此事切不可魯莽。我們師兄弟仨人來了是為了那五百萬獎金的。不可為了一人,損失性命。”
“師兄,你上次也是說為了拿一千萬的獎金的,結果……。”二師兄,體型較大,臉寬肚圓,外號胖和尚。
“哎!話可不能這麼說。之前我們仨師兄是免費參加死亡遊戲的。這一次可是花錢才進來的。花了那麼多錢,就會用心對待這場遊戲。這一次,不拿個第一名怎麼對得起師父。”說起這事,大師兄皺起眉頭。“小師弟,你回去問師父要錢的時候怎麼說的?”
小師弟眨眼:“我說和大師兄和二師兄下山去買柴米油鹽。”
胖和尚抬手摸著又光又圓的腦袋,一臉驚訝:“小師弟你說買柴米油鹽,師父就給了你一萬塊錢?”他們可是花三萬塊錢才參加了這死亡遊戲。
其中兩萬塊錢是從香油錢裏偷出來的,剩下的一萬就是問他們的師父那挖來的。
“沒有,我說買菜,師父給了我一百塊錢。後來,我苦口婆心跟師父說了好幾個小時,師父才從箱底拿出一萬塊錢。”小師弟說起這一萬塊錢來是何等的自豪。
“能從師父那個老吝嗇鬼裏要出一萬塊錢,真是厲害。”說起此事,胖和尚十分佩服,他左拳抱著右掌以表示佩服之情。
“你是怎麼跟師父要的這一萬塊錢?”就連大師兄也開始關心這個問題。
小和尚甩甩袖口,他雖然穿著迷彩服,但袖口寬大,權當僧袍了。“我跟師父說,錢老尼快過生日了,她看上的那件黃金道袍打折處理了,原本四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塊錢的僧袍現在隻賣一萬塊錢。”
錢老尼可是師父的老相好,師父還對錢老尼有些意思。
“你就這麼要的錢?”大師兄抓著小師弟的胳膊,滿臉惆悵。
“當然了,不然怎麼問師父能要出一萬塊錢來。”小和尚眨眨眼睛:“等我們拿了第一,拿了五百萬的獎金,拿出五萬塊錢來買那道袍。簡直就是小意思,到時候被說拿出五萬了,就算拿出五十萬也是隨隨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