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山搶先一步坐在了阿金的旁邊,然後揭開了阿金胸口中的衣服,幾個不是很顯眼的子彈孔痕出現在了阿金的身上。
要是昨晚阿金揭開自己的衣服可以看到自己的胸口前麵有幾個明顯的孔,不用解釋也能知道這是雷山在阿金的胸口上留下的。
陳立看著阿金的胸口上的幾個彈痕說:“好像完全恢複了,怎麼阿金這個家夥怎麼還沒有起來啊?”陳立一個勁地撓著自己的腦袋問著雷山。
雷山把阿金的衣服蓋好了,然後起身對著陳立說:“因為累啊!又或者被嚇暈了哈哈”說完還笑了起來。
要是阿金這個時候起來了看見雷山打中了自己還笑了起來就肯定要鬱悶瘋了,哪有人拿槍指著自己射中了還要笑的。
陳立看著笑了起來的雷山就明白阿金也就沒什麼大問題,然後就笑著對著雷山說:“別笑那麼大聲了,讓他休息一下吧。”說完之後便招手示意雷山跟著自己走出去。
雷山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阿金一眼之後也就跟著陳立走了出去。
阿金在誰的時候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裏什麼都沒有。然後一下子就把阿金嚇醒了。
阿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阿金看著自己躺在床上,胸口有一點點癢癢的,然後揭開了自己的胸口看了一下,幾個不是很明顯的彈痕出現了自己的眼中。
於是阿金的思想一下子就回到了自己昨晚訓練時的情景。
回想的內容大致有下:隻見雷山越射越快,自己也被逼著到處躲閃,可是自己好像一下子不小心就被什麼絆倒了。然後突然身體就有了一點點的異樣,可是接下來更強的槍聲逼著自己的意識不停地提醒著自己要躲閃子彈,然後就不顧一切的躲閃著子彈,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的速度開始也慢了起來。
阿金看著自己的手,也許是自己的真氣保護了自己不至於令子彈對自己造成的傷害那麼多。所以阿金就一直在躲閃直到雷山手中停下來射擊。
阿金急忙地再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心裏不停地冒出了許多的疑問,“為什麼我中槍了就這麼一點點的受傷,為什麼我這麼快就愈合了,真的是太神奇了。”
阿金一臉不信地摸著自己的胸口,真的連痛的感覺都沒有,就隻有一點點癢癢的感覺。
於是阿金再檢查了自己一下身體其他部分的損傷,檢查了幾遍之後,更加疑惑了起來。因為自己身上其他的傷根本就全都痊愈了而且連一個疤痕都沒有!阿金撓了撓頭,然後翻身下床。
複興府的另一邊,陳立和雷山則在喝著茶討論著要不要去哪裏吃飯,要不要帶上阿金,畢竟阿金昨晚是被自己打中了。還是說要阿金請?這個提議一說出,陳立連忙說好!還笑了很大聲。
阿金順著陳立的笑聲找到了他們兩個人,一看見他們兩個人阿金就立刻裝出了一副老弱病殘的樣子對著雷山說:“雷總參謀你昨晚打中我了!我今天受傷得狠嚴重!你請陳立陳大人吃飯我就不再追究了!”說完之後還向陳立擠了擠眼。
陳立看見阿金這樣說,一下子就打了一下阿金的頭:“說,還裝啊還裝,昨晚雷總參謀大人就把你的傷口全都治療好了,你倒是好啊,還偷懶那麼晚起床!”說完假裝著還要再打一下阿金的頭。
阿金則一下子把頭縮了起來,嬉皮笑臉地笑了起來說:“嘿嘿,我就說個玩笑啦兩位大人。”說完之後還對著陳立和雷山抱了抱拳。
雷山則沒有說什麼,隻是看著阿金說:“傷口全都沒什麼大礙了吧?”
“回大人的話,我今天早上起來一看,什麼傷都好了。而且好像感覺自己的力量好像還有點了不同的提升!”說完之後阿金還把自己的真氣逼了出來給雷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