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服務員去後廚房拿老鼠的空擋。
酒席上的眾人臉色各異,畢弘化麵色略有些擔憂。
王奇文眼睛微眯,不知在想些什麼。
而畢弘化的父親畢戰從陳立說魚有毒後,表情略微驚訝後,就再也沒有發生變化了。
不一會兒,套房的房間門就打開了,身著白色襯衫的服務員手裏牽著一條黃色的土狗走了進來,臉上滿是歉意。
“不好意思,各位先生,沒有找到老鼠,要不就用這隻狗實驗吧。”
長相英俊的年輕服務員撓了撓頭道。
“狗就狗吧,給我牽過來,我到要看看這個鱸魚有沒有毒,還能有人下毒?也不看看這一桌子都是他能惹得起的嗎?”
名叫王曼的中年男子傲慢地說道,在說道最後一句話時,目光瞟了瞟坐在一旁的陳立。
明顯是說給陳立聽的,就是畢弘化擔著他,陳立今兒個的事也得給他一個說法。
還真以為我王曼是軟柿子,任誰都能捏?
“砰。”
王曼將整條鱸魚給扔了下去,掉在了桌子一角,大黃狗鼻子輕輕地嗅了一嗅,雙眼發光的撲了上去,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五分鍾過去了,那一整條鱸魚已經盡數沒入了土狗的腹中,隻有白森森的魚骨安靜的躺在白瓷盤中,那條土狗正意猶未盡地舔食著上麵的殘肉。
而王曼也收回了目光,嗓子中發出冷冷的笑意。
“這……王局長……”
畢弘化看見事情不對頭,急忙出來打圓場。
“宏化,隻是讓陳老弟給個解釋,不必那麼緊張。”
王曼擺了擺手,將畢弘化還未吐出的話語硬生生地給憋了回去。
而此時畢戰看向畢弘化的眉頭微微一皺。
畢弘化見此,麵現難色,一麵是陳立這個新結交的中醫奇人,一邊是自己老爸的死黨……
而陳立麵色不變,嘴角微微帶有笑意。
“三。”
“二。”
“陳老弟,今天這事你不給解釋出個道道,你的醫館也別開了。”
王曼看見陳立開始倒數數,眉頭微微一皺,接著含笑說道,但是話語中卻冷冰冰的,沒有絲毫的溫度。
“一。”
陳立緩緩地吐出了最後一個數字。
“嗚嗚嗚……”
那條吃飽了的黃狗一聲嗚咽後倒地不起,肚子漲得滾圓滾圓的,口中不斷地發出嗚咽聲,一攤白沫從嘴裏湧了出來。
接著,四肢開始抽搐,不一會兒,就再也沒了動靜。
而此時酒席上的眾人還滿臉的驚愕神情,沒有緩過神來。
王曼臉上更是變得發白,閃過一絲後怕之色。
“到底是誰下的毒,將你們酒店的經理給找過來。”
畢弘化一拍桌子,站起來向著服務員說道。
“是是是……”
服務員臉色蒼白,哆哆嗦嗦地退了出去。
“剛才這個魚其實並沒有人下毒。”
陳立的聲音緩緩從眾人中響了起來。
“那這個是?我剛才已經看過了,這條魚的確沒有毒啊,何況已經用銀針之法試過了。”
陳易的眉頭緊皺眉頭,麵色古怪,嘴中低不可聞地喃喃自語。
“不知王哥剛才注意到了嗎,那條鱸魚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