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陳曲墨盡量壓低聲音驚奇的麵對著剛剛看見他後停留在這的人。
“你怎麼在這?”玄天詫異的問。
“我和師傅。朋友們要去找提亞聖劍的下落,但在通往這的過程中,被魔尊給抓到這個鬼地方了。還有,你怎麼也在這個地方?”陳曲墨問。
“嗯......我也是被抓來的。”玄天猶豫的一會說。
“你能幫我帶個信嗎?給樓下的潘域傑。”陳曲墨小心翼翼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封信,把他交給玄天。
“沒問題,等我的結果吧!”玄天爽快的答應了,帶著陳曲墨的信封消失在長長的烏黑的走廊裏......
“玄天?”魔尊在潘域傑那樓的向上口遇到了玄天。
“爹......我是來天台透透氣的。”玄天有些結巴的說。
“那信是什麼,交給誰的?”魔尊的語氣堅定又不失嚴肅,他一眼看出了玄天手上可疑的信封。
“沒,沒什麼。”玄天把信封放在後背說。
“哦,那沒什麼就走吧,早點休息。”魔尊的語氣一下子溫和、平淡下來了。走了下去。
“呼。”玄天傳了一口氣,把身後的信封拿出來,結果隻是一張白紙。
“完了!”玄天大驚失色,迅速跑向陳曲墨所說的潘域傑的牢房。
“陳曲墨,陳天行。隻是一個毛頭小孩,魔聖要活捉你做什麼?直接殺了不就得了嗎!”魔尊在陳曲墨麵前嘮叨起來,令陳曲墨很不耐煩。
“你看著吧,我已經有個朋友幫我送心給我師父了,現在就應該成功了。”陳曲墨在魔尊麵前得意洋洋的說。
“哦,是這個嗎?”魔尊的手上多了一封信,那信,正是陳曲墨當時親手送給玄天要他轉交給潘域傑的信。
“怎麼會?”陳曲墨看見魔尊手上的信封,驚奇的叫道。
“你所謂的哥哥、救命恩人,正是我魔尊玄宗的兒子玄天,隻是他天天隻想著救世界,而沒有考慮過毀滅世界。”魔尊玄宗重重的歎了口氣。
“這樣的父親可真奇怪,一個壞人竟然有一個好人孩子。”陳曲墨說。
“我會以我來告訴、警告他,這個世界,有權才是強者,隻有不想統治世界的人才會被踩在腳底下!這個世界,需要新的製度!”魔尊玄宗對著頭上的黑色磚塊大喊。
“晚了。”潘域傑的聲音傳出,潘域傑、趙寒、趙炎、胡夏、阮千靈早以等候多時。
“你們?”魔尊玄宗詫異的問。
“還好玄天兄弟告訴了我們的急切情況,我已經用千裏傳音請求支援了。”潘域傑說。
“父親,忘記所有仇恨,不要給那些妄想毀滅、統治世界的人做手下了,金盆洗手,和我們一起......”人群中,玄天懇求道。
“逆子!”魔尊玄宗打斷了玄天的請求,他向後從身一躍,門裂開了,他剛逃出門外,就被外麵的景象弄傻眼了。一群士兵手舉長矛、利劍,幾頭虎靈獸也衝在前陣,魔尊望著這一幕,身體無力的倒下了。
“四麵楚歌,腹背受敵!”陳曲墨說。
“你是潘域傑吧!久仰大名,我們是伏虎國的高級士兵,我們國王一聽到你的求救支援信號,我們便飛速趕來。”一個士兵頭子說,其他幾人把魔尊抬上大車。
幾人整理了一下,便坐在卡車上上。
“嘎吱——嘎吱。”滿是泥土飛濺的聲響和卡車行駛在這土坑道上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