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高頭大馬上為首的那人,朝著周圍掃視一圈,嘴角一撇,卻是十分狂傲,不屑的冷哼一聲。
這群金焰衛倒是安靜,十幾雙眼睛盯在木家的正門之上,坐在馬上,倒是悠閑。
正在此時,木家的大門緩緩打開,隻見木高峰仰著頭顱,望著那為首的一人,卻是不卑不亢,腳步踩在青石板上,發出陣陣悶響。
那人見了,卻是微微一笑,朝這木高峰喝道:“見你算一條漢子,今日隻要交出那普陀石,便饒了你木家,若是不肯,哼,別怪我等心狠手辣。”
這漢子聲音雄厚有力,聽在眾人耳中都是有些振聾發聵,可是木家的眾人皆是不忿的怒瞪著這人,心中也早已是升起一團怒火。
緩緩一施禮,木高峰卻是說道:“還未請教閣下尊姓大名?”
漢子嘿嘿一笑,搖頭喝道:“這個你倒是不用知道了,憑你這小小的木家家主,還不配知道,我來時有期限,如今已是最後一日,況且七日已過,也算的上仁至義盡了。”
這金焰衛遲遲不動手,其實另有原因,來時候,金靈府主曾囑咐過:不到危急時刻,不可肆意屠殺。若不是這話,恐怕這金焰衛早已是動起了手,早已是將木家踏平。
這漢子雖然並不知道為何往日陰詭霸氣的府主為何如此告誡自己,可是他卻隻能遵守,他從一些特殊的地方,聽說過木家的傳聞,不過那些傳聞上的主人公,離得太久,可信度,他也是將信將疑,不過空穴來風的事他還是不太信的。
隻是,若是這木家便是不交那普陀石,他也是有狄賢德,絕不可能依照木家的意思辦事,他不是那種人,同樣的,正如別人所想的,他心狠手辣。
微微搖頭,聽聞這漢子的話,木高峰倒是並未有什麼怒氣,反而對身側的長老輕聲說道:“安撫木家眾人,不可魯莽行事。”
隨即,一仰頭,看著那漢子,卻是不卑不亢,大聲說道:“普陀石?木家並不知道什麼普陀石,若是商會之中真的有,商會的人絕不會將客人拒之門外,閣下倒是來錯了地方。木家雖然微賤,可也不是一手能捏死的螞蟻,今日,還請閣下給個交代。”
說這話時候,木高峰一雙眼睛怒瞪著那為首的漢子,言語之中卻滿是狂怒的霸氣,一雙手不知何時早已是攥緊,渾身衣袍無風自動。
那漢子一聽這話,倒是哈哈笑了起來,馬上的那十幾個金焰衛也是不由得身體輕輕一顫,也是笑的放肆,那漢子盯這木高峰,好像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搖頭說道:“如今大難臨頭,你倒是先問起我得罪,當真是可笑可憐。”
可是這漢子,不知為何從心頭升起一種危機感覺,好像在自己麵前的是一頭猛獅,不像是一個人,可是轉念一想,自己別說是獅子,便是龍,也能降得,怕個蛋,隻是心中卻是小心起來。
木高峰冷冷說道:“閣下在青城亂殺我我木家之人,欺淩弱小,難道便是修者的作為麼?倒也是平常。”
那漢子聽了這話,心頭不禁一怒,修者在他心中可謂是高貴無比,看著這個白人竟敢嘲笑自己,冷冷喝道:“哼哼,修者的威力其實你們這等螻蟻能夠比的,便讓我叫你學會尊重。”
說著,這漢子猛地飛起,腳下一點那駿馬,一隻手提著那柄彎刀,冷冷一笑,便要直取向木高峰的胸口。
這一刀,並未用什麼靈力,可是畢竟是修真者,比之平常武者力氣要大上不少,準度更是無虞,不過刹那,那一刀已是到了木高峰的胸前。
木家眾人皆是一瞪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心頭也是羞憤。
“家主。”
“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