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他們要誰,直接抓來就行,如今卻是束手束腳,倒是頗為為難,況且這些木家人都是死腦筋,都跟他們說是請了,請過來不就完了嘛。
正在這時,青城的東麵急匆匆的來了一群人,眾人忙是看去。
隻看見這群人皆是穿著木家本家人的衣裝,很是整齊,腰間皆是掛著長劍,很是英武。
眾山匪一見,也是微眯眼睛,皆是抽出武器來,青城的人看了都是害怕,不覺間退出去好遠,生怕會波及到自己。
那漢子也是微皺眉頭,見到身側的兄弟們一副要拚死的樣子,也是喝道:“別動,我們來不是來殺人的。”
眾人一聽,忙是將武器一收,而臉上卻仍舊是一副痞態。
等眾人走近,木高峰看著這麼一群人,也是抱拳冷笑說道:“我乃是木家家主,我木家與諸位不曾有隙,諸位來我青城,不知所謂何事。”
那漢子打量木高峰,心中也是暗歎,這木高峰眼神中皆是正氣淩然,身側的儒雅書生也是滿含笑意。
“雙驕山。”漢子隻是說了一句話。
木高峰眉毛一皺,看這種人的樣子,卻是一點不懼,反而說道:“青城和雙驕山,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如今諸位的架勢是不是大了一些,此處乃是青城,雙驕山的兄弟來這裏,真是好膽量。”
“哈哈哈哈。”這些山匪們好像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都是哄然一笑,隻有那個漢子一臉的凝重。
那漢子微眯著眼睛,將大刀拄在地上,臉上一陣冷笑,緩緩說道:“我雙驕山要人,還沒有不給的。”
“哦?”
木高峰哈哈一笑,那笑聲卻是蓋過眾山匪。
王月苼也是走了出來,看著這些山匪,一臉的惋惜,搖頭說道:“奉勸諸位一句,莫要再此動武。青城之地,絕非各位胡鬧之處。”
木高峰心頭一愣,沒想到王月苼竟然會這麼說,不過他相信王月苼,心中也沒多想。
“嗬嗬,是麼?就憑這些護衛麼?”
本來這大漢也沒想過要動手,可是聽到木高峰話裏的意思,心裏一陣惱怒,橫著大刀,瞪著虎目看著你眼前的木高峰。
木高峰並不想動武,可是話已到了這裏,隻好搖了搖頭,冷笑道:“不夠麼?”
那漢子哈哈一笑,瞪著木高峰說道:“好好好,老子見過不怕死的,你倒是真是條漢子,今日敢不敢跟我比一比,若是你贏了我,我帶著兄弟離開。”
那賊眉鼠眼的男人也是一陣冷笑,輕咳一聲說道:“木家既然找死,我們就不客氣了。”
眾木家人忙是走到木高峰身前,忙是說道:“家主萬萬不可啊,這些山匪不可小覷啊。”
王月苼嘿嘿一笑,對著木高峰說道:“木兄不如先問問目的。”
“你們來我青城,不知所為何事?”
木高峰也是微微點頭,對著這些山匪說道。
那山匪冷哼一聲,說道:“這個不急,戰後再說,今日我若輸了,定然履行承諾。”
王月苼看著兩個人,也是微微一笑,眼神之中也閃爍著眾人,看不懂是什麼顏色,退到一邊,才是對木高峰說道:“木兄謹慎些為好,這人並非一般悍匪,小心為妙。”
這倒是讓木高峰一愣,可是卻並未害怕,反而說道:“那不正好。”
“雙驕山,離崇。”那漢子忙是叫眾人退後,瞪著木高峰嘿嘿一笑說道。
木高峰心頭也是一驚,這雙驕山上,雖說皆是一些山匪,可是有幾個人的名聲也是傳的很遠,這離崇便是那幾人之一,傳說這離崇用一柄大刀,雖說並非修者,卻也極為難纏,算得上一方好漢。
木高峰聽說過一些這離崇的事,也是極為佩服,緩緩說道:“原來閣下便是雙驕山青匪離崇,久仰了,在下木高峰,得罪了。”
哈哈一笑,離崇森然一笑,擰了擰脖子,卻是點頭說道:“好久沒打過架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