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血跡像是一隻筆一樣,也不知道從哪裏進到了玉佩當中,下一刹那,隻看玉內緩緩出現了一個模糊的字樣,可是木高峰卻是看得清晰,這裏麵的字,就是‘唐彥’。
王月苼見到此景,於是耐心的解釋道:“這塊玉佩的材質絕不是簡單的玉石,就是我在青城或者東洲的也稱也從來沒見過這等東西,這玉佩別的不敢說,堅硬的程度卻是和北極冰原的玄鐵相提並論。可是唐彥先生卻能在這玉石內用意識刻出這樣氣勢磅礴,鐵畫銀鉤的名字來,足以見得這唐彥先生,絕非常人。”
木高峰也是點頭附和道:“的確如此,唐彥先生的修為怕是已經通天,絕非我等能夠妄加猜測的。”
木子楓剛剛從那血腥氣息的影響下清醒過來,以為聽出了王月苼的意思,微微一笑道:“你是想說王家和木家皆是被唐彥帶到青城,可能顧家也是一樣,這樣便想要我們放棄對王家的打壓麼?”
擺了擺手,王月苼說道:“王家敗就是敗了,也許我是在找些借口想讓你們木家放了我們王家,可是我絕對不會像你說的那樣做,我說的談判,你們絕不會後悔。”
“哦,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王月苼點頭說道:“我始終在調查,唐彥老先生為何當初將我們兩家共同引到青城中,又為何消失不見,雖然我暗中調查好久,卻也一直一點點的線索,如今王家破落,此事怕也告一段落了,不過我倒是有一個主意,不知木兄能否答應我。”
說完王月苼眼冒精光,十分的渴望。
木高峰點了點頭,說道:“隻要力所能及,木某絕不推辭。”
“木兄可否與我共同追查此事,這件事一直是我的心結,就在上個月,我得到一些線索,據我所知,這青城之內,必然有大秘密,若是洞徹,我相信絕對會讓現在的木家更加強大,甚至青城之內,木家一枝獨秀。”
木高峰仔細一琢磨,王家的那些後輩可殺可不殺,卻能換來這樣一個消息,如果真如王月苼所說,青城內有什麼大秘密,對木家的機緣可是不小,可是若是這個秘密過於牽扯巨大,怕隻怕,剛在青城落腳的木家便會立刻遭受比王家還要慘痛的滅頂之災。
想到這些,木高峰不禁深思起來。他不是一個人,他的身下還有千百個木家的族人。
“你敢保證沒有絲毫危險麼?”
“不敢保證。”王月苼卻是搖頭說道,他不敢保證沒有任何的危險可言,因為這世上本來就是利益和危險結伴而行的。
“那你會帶著那些散落在外的王家人一起調查?”
“從今天開始,若是木兄你不嫌棄,我王月苼便會成為你們木家的客卿,而我手下的那些人便隻需要一處宅院,不知木兄可否答應。”
“什麼?客卿。”木高峰驚訝的喝道,他沒想打王月苼為了這個事情居然能委曲求全成這個樣子,忽然發現自己竟然看不透這個男人。
王月苼微微一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恩,便是客卿,木家不能隨便指揮與我,可是一些大事上,我們不會推辭,隻是木兄需要答應我一個條件,王家的那些孩子你要放了他們,你放心,隻要你答應,王家的地盤立即歸木家所有。”
木高峰愣了一下,說了一句:“就算我能放了你那些族人,可是青城之中不會允許他們在此處,出了青城,這些還是孩子的王家人,又有什麼用處。”
“無心富貴持不住,有心定能再花開。”
王月苼賭對了,此時此刻,他沒有什麼仇恨,有的隻是對王家這些後輩的希望,自己的爭取,莫要被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