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真切切的表示對你們表示同情。”我用一種酸不溜溜的語氣說。
他們倆則是齊刷刷的看著我用一種不解的語氣問我:“你同情我們什麼呀?”
我一口氣喝完了羊肉湯得意的回答他們:“同情你們,從此失去自由了啊。你看我這單身喵,很幸福的。每天自己掙多少就花多少。愛在哪兒吃就在哪兒吃。加班的話加到幾點都無所謂。你們可以麼?不可以吧。”
“嗯!你說的也是。”奧鵬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接著說:“可是扛不住那壓力啊。你能撐多久啊?”
當時我正站在水池邊刷著飯缸,我遲疑了一下然後對奧鵬說:“什麼能撐多久啊?這個東西是看緣分的。有緣分了就是別人看著再不般配他也能看對上眼,要是沒有緣分了,就是別人看著再般配他也看不對眼。”
聽完我的話奧鵬在一旁打趣道:“不對啊,全話應該是這樣的,要是有緣分了在看不對上眼也能打上證,沒緣分了再看對上眼也走不到一起去。”
“行了,就你知道的多。”我生氣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對他說:“工作時不論兒女情長。工作先。”說完我便轉身跟著衛姨進了營業室,進入“隨時待命”的狀態。
那天是在北京時間的21點整,總部通知我們作的日終結賬處理。當我們把所有的事務都收拾完畢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夜裏10點。我哼著小調兒回的家。當我回到家的時候我的爸爸還有媽媽都還沒有睡,而是在焦急的等著我。
“這麼晚,你幹嘛去了?”爸爸一看見是我躡手躡腳的往我的臥室裏走去,劈頭就問道。
我回答我爸爸:“嗯,嗯,年終決算。加班了啊。每個銀行裏的員工都是一樣的啊,在這一天都是這時候回來的啊。不信你打電話問我主任”
還沒等我說完老爸繼續對我訓話:“加班,怎麼不打電話讓我接你去啊?這麼晚了路上一個人都沒有,女孩子家萬一出危險怎麼辦?”
“嗯,嗯,嗯,單位裏人開車送的。”我撓撓頭皮回答我爸。
“哦,那就好。”爸爸一聽說我這樣說語氣便稍微緩和了一些。然後他又接著開始了對我的嘮叨:“我給你提個建議啊。你可得上心上了。”
“嗯,嗯,嗯!你說吧,老爸。”老爸站在那兒訓話,我則是坐在了椅子上耷拉著腦袋聽我的老爸在那兒訓話。
“我給你說啊,”老爸語重心長的對我說:“我給你說,你也長成了一個大姑娘了,你知道什麼叫做淑女一點麼?”
“嗯,嗯,嗯,長得漂亮的都叫淑女。”我坐在椅子上低著頭聽著我爸在訓話。
我爸沒有理會我的敷衍繼續的說:“你看看你,你看看哪有小女孩上樓梯子能把樓梯子跺的beng!Beng!Beng!的直響?你知道麼你走路能讓人認為是地震。還有啊,你這個唱歌就跟大半夜裏鬼哭一樣,你這個笑就跟跟慌郊野地裏的狼嚎一樣。還有啊,你也拿工資了呀,你就不能像別的女孩子一樣學著打扮一下麼?看你這整天的不拘小節的。有哪個人家會相中你?還有啊!你就不能把你的屋子裏收拾一下麼?別讓人家知道我家養了一個邋遢閨女啊。。。。。。。”
“老爸呀!”我用撒嬌的方式打斷了爸爸的嘮叨:“嫁不出去的話我就伺候你們倆一輩子。你看這能不好麼?”我仍舊以撒嬌的方式說。
“滾!滾!滾!不能看見你。你在家想把俺兩口子纏死啊。真不知道上輩子是不是該你的了,讓你個丫頭片子纏了我們二十多年了到現在還賴著不願意走。”
“嘿嘿嘿。”我齜牙衝著我爸笑了笑,然後迅速的鑽到了我的屋裏關上了門,沒有刷牙,沒有洗臉。倒床就睡下了。留下了老爸在門外無奈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