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南宮雲墨鬆了口氣，那還差不多。
接著又聽到了帝若歌軟糯糯奶聲奶氣的聲音：“雲墨哥哥，那小是什麼啊？”
“……”南宮雲墨黑著臉
懷裏的小女孩很是不解，好奇的眨巴著一雙眼睛看著他。
清澈靈動的雙眸在黑暗中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喉結忍不住又一緊。
方才胯間的火到現在都沒消退下去。
帝若歌一點都不曉得他渾身緊繃，還悄悄咪咪瞥了一眼被子下，問：“那雲墨哥哥你的小會飛嗎？”
南宮雲墨：“……”
他額角狠狠跳了兩下。
壓低聲音，沉聲應了句：“不會。”
“那……”
他一把打斷她的話把她腦袋往懷裏按：“小乖！不許問了！沒什麼好好奇的，睡覺！”
“可是人家還是好好奇嘛……”
她趴在他懷裏崛起嘴撒嬌。
聲音軟軟的。
“雲墨哥哥要不給我看一眼好不好？”
南宮雲墨額角青筋直跳：“不可以！”
帝若歌頓時癟癟嘴。
把腦袋埋在他胸口不說話了。
南宮雲墨見狀鬆了口氣，本想低頭安撫的親她一下，但想了想，還是算了。
他現在還是不要太親近她好，萬一被察覺異樣就完蛋了。
這小東西可比誰都機靈。
他是看著她長大的自然清楚。
瞧瞧這會兒她都一點睡意沒有了。
南宮雲墨不由倍感頭大。
還是早點把她哄睡著了好，免得等下再出什麼事。
話說……
他怎麼會……其反應了？
而且，還是對著他的小乖。
她還那麼小……
想到這裏，南宮雲墨，頓時恨不得一巴掌給自己。
雖然他清楚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那個部位本來就敏感，被這樣撩撥觸碰自然會有動靜。
但……
房間裏就一個小乖在這裏，他還對她起了反應。
這個認知讓他感到略羞恥，好像做了什麼不得了的虧心似的。
他深呼吸了好幾次，抱著懷裏香軟的小身子，試圖讓她身上奶香平複他的躁動和不安。
今晚，他覺得自己是別想睡了。
這種事情，太羞恥了……
二十歲的他血氣方剛正值當年，但從來沒有過女人，也沒接觸過女人。
以他的身份和生活，自然不可能還有空去看那些亂七八糟的動作愛情片。
所以這還是第一次……
感受到了什麼是。
可是為什麼，是小乖搞出來的！
那麼單純可愛，那麼小的她，什麼都不懂。
聯想方才她天真好奇的問話，他心中罪惡感更深了。
正這麼想著，他眉頭深皺。
卻察覺懷裏的小東西將小手探入被中。
他下意識掀開眼。
“小乖，怎麼了？”
帝若歌笑嘻嘻看著他：“我手冷，被窩裏暖和。”
南宮雲墨一頓。
抓過她的小爪子握在掌心，他手大，可以一手包容著她兩隻小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