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帝涼尋長期住在這裏,別墅裏有專用的醫務室,設備還算齊全。
抽血的時候,帝涼尋和上次一樣,漆黑的墨眸一眨不眨的盯著針筒。
這回張鬆楠識相了,隻抽了一點,雖然心裏想要多點血,但是關鍵是他得還有命研究。
望著針筒裏那一丟丟血,帝涼尋算是滿意了,隻是臉色還是有些不好,拿著棉簽幫蕭楓雪按著針孔。
蕭楓雪笑了笑,她覺得自己一到帝涼尋麵前就漲價了,少幾滴血他都要緊張得要死。
“給我仔細檢驗。”他給張鬆楠丟下這麼一句話,然後小心拉著蕭楓雪,想在外麵的沙發坐下。
怎料她剛邁出兩步腳下便一軟,幸好帝涼尋扶著。
“怎麼了?”
怎麼了?
蕭楓雪瞪眼,頗為咬牙切齒:“自己做過什麼忘了?”
被他壓在床上整整一天一夜,就他在房間幫她按摩那一下,真以為能立馬好?
帝涼尋一愣,臉上有些不自然。自己好像確實有些過分了。
讓她另一隻手拿棉簽按著自己的針孔,他打橫抱起她往外走。
抱著她坐在沙發上,他低聲說道:“一時沒忍住,對不起,以後不會了,要是承受不了你就打我好不好?”
好幾次她哭著求饒了他還是放任自己繼續,回想起來他真想甩自己一巴掌。
她的身子那麼嬌弱怎麼受得了他那般折騰?
這回換蕭楓雪有些不自在了,她也不是真心怪他,她也被伺候的蠻舒服的,隻是腰酸背痛的看他那麼輕鬆心裏不平衡想要抱怨一下。
她把棉簽準確無誤的丟進垃圾桶,雙手環上他的脖子。
吻了吻他緊抿著的唇,輕聲安撫他:“傻瓜,我很喜歡。”
墨眸望著她,劃過一絲不解,喜歡什麼?
這家夥!
她一張臉紅得像猴子的屁股,支支吾吾半天。
再聯想剛才說的事,帝涼尋突然懂了。
大手不規矩的捏了捏她軟嫩的腰,他湊在她耳邊呼著熱氣:“那我們吃完飯繼續好不好?”
“滾!”紅唇淩厲吐出一個字。
“小野貓,老婆,寶貝……”他咬著她晶瑩的耳垂低喃著,蕭楓雪身子敏感的一顫。
定了定神,千萬不能被美色所迷惑,不然這男人的尾巴還不得翹天上去,給點顏色開染坊是吧!
她嚴肅的說道:“今晚不許碰我!”
“那明晚?”
蕭楓雪不說話。
“明晚呢?”他腦袋在她脖子旁邊蹭啊蹭。
“……”這貨別的沒進展,撒嬌練得倒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她伸手推了推他的腦袋:“明晚的事情明晚再說。”
這時剛好張鬆楠出來了,帝涼尋的表情又恢複了一派的冷硬。
張鬆楠失望的垂著腦袋:“大當家,ZH30已經完全解除了,一點兒也沒殘留。”
他放在她腰部的手一緊,心內一陣激動。
她沒事了?真的沒事了?他再也不用擔心哪天她會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