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白淺沫的態度很不好,但是,在剛剛知道白蕭就是自己兒子的情況下,夜總內心滿是狂喜,根本不會去想那麼多。
他不僅不請自來的來了,而且還自發的走了進來,根本不理會白淺沫的白眼。
白淺沫無語的看著沙發上那個英俊的男人,夜總臉皮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厚了,她還真是聞所未聞。
“說吧,你究竟想幹什麼?”
夜景離目不轉睛的盯著廚房裏那道小小的身影,他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被扼住了,這麼小的孩子就會做飯了,白淺沫到底是怎麼教孩子的。
想到這,他不由得看著白淺沫,蹙眉,“晴時家裏都是他做飯的?”
白淺沫摸不著頭腦的點點,“對啊,你以前吃的早飯也是我兒子做的,怎麼?他手藝不錯吧!”
白淺沫一提起兒子,頓時眉飛色舞,整個人臉上好像都灑了一層陽光。
夜景離咬牙看著麵前的女人,她還真能說的出來,讓這麼小的孩子去做飯,她簡直了!
不過,他想起那次在市中心那套公寓裏,白淺沫差點毀了他的廚房,他也就有點理解了。
可是,理解歸理解,他還是不能忍受這個女人這麼虐待他兒子。
夜景離猛的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把將拉著白淺沫就往臥室走,白淺沫頓時傻住了,這個男人要幹嘛?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夜景離堵在了臥室的門上,她靠著門,抬頭就是夜景離薄薄的呼吸,均勻的噴灑在她的臉上,她有點赫然的低下頭,一時間,都忘記去推開麵前這個男人。
夜景離居高臨下的看著白淺沫,她白皙修長的脖頸就這樣落入他的眼底,讓他的呼吸有點粗重。
他努力使自己移開視線,生硬的開口問道,“白淺沫,你老實告訴我,外麵的是不是我兒子?”
緊接著,不等白淺沫回答,他又補充了一句,“不要耍花樣,你說的是真是假,我很容易就能查清楚。”
白淺沫愣住了,兩秒之後,她像一隻被人踩到尾巴的小貓,變得張牙舞爪。
她憤怒的推開夜景離,眼睛直勾勾的瞪著他,滿臉戒備的神色,“夜景離,你究竟想幹什麼?”
夜景離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裏,他一步一步靠近白淺沫,再次將白淺沫逼至牆角,他的聲音不徐不疾,在靜默的房間裏格外動聽,“我想幹什麼,我倒是想問問你究竟想幹什麼?將我的兒子藏起來五年,現在又突然接近我,你說?你想幹什麼?”
白淺沫被他繞口令式的話語噎住了,她猛的抬起頭,憤怒的瞪著夜景離,“我之前也不知道他就是你兒子好嗎!”
“哦……”夜景離若有所思的盯著她半天,吐出一句讓白淺沫吐血的話。
“看來,白小姐經常忘記和自己上床的男人長什麼樣子。”
白淺沫內心早已經抓狂了,這個男人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根本沒一句好話,她剛想再次推開夜景離,卻被他突然在自己麵前放大的容顏鎮住。
等她反應過來,夜景離略帶怒意的呼吸已經灑在她的唇瓣,在她目瞪口呆的視線中,她被夜景離強吻了。
白淺沫感受到溫熱的呼吸,還有急促的心跳,她才意識到,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她剛要推開夜景離,卻被他牢牢禁錮住雙手,她使勁掙紮,可惜奈何她的力氣太小,壓根不是夜景離的對手。
一吻過後,白淺沫的一張小臉變得通紅,她憤怒的瞪著夜景離,像極了一隻發怒的小老虎。
夜景離看著她緋紅的臉色,低聲笑起來,“你放心吧,我不僅對兒子感興趣,我對你,也很有興趣……”
夜景離留下一句曖昧恒生的話語,便打開門出去了。
白淺沫一屁股坐在床上,使勁揉了揉自己緋紅的小臉,她有點迷糊,夜景離最後那一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弄得她心裏亂七八糟。
白淺沫在房間裏坐了半天,感覺自己的臉終於不那麼紅了之後,她才偷偷的伸出腦袋朝客廳裏看去。
這一看,她徹底悲憤了,兒子和夜景離低著頭坐在沙發上一起拚變形金剛,儼然一副親生父子,其樂融融的畫麵。
白淺沫淚奔了,兒子,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快就叛變啊,媽咪會很傷心的。
白淺沫午飯的時候才從臥室裏出去,她整個吃飯的過程都是麵無表情,一語不發,冷靜的看著對麵的父子倆相互夾菜,好不親熱的互動場麵。
白蕭高興的看著白淺沫,“媽咪,夜叔叔今天教我把變形金剛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