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許銘提出照顧自己,她卻狠心將他推開自己的世界,因為從她下決定的時候,她就知道,他們這輩子再無可能了。
霍許銘提出照顧她和兩個寶貝,卻被她回絕了,她不想那樣,那已經不是她最想要的,最純粹的愛情了。
她一直搞不明白霍許銘心裏究竟在想什麼,直到過了這麼多年,想起來會難受,但是,已經不想再去想那些事情了。
……
那些遙遠的事情,讓白淺沫一時間有點難受,她伸手在臉上揉了揉,打開車門上樓。
夜景離走進辦公室不久,路南就敲門進來了。
路南臉上的表情極為凝重,夜景離淡淡的抬起頭,目光幽若寒蟬。
“發生什麼事了?”
“老大!”路南皺著眉頭說道,“霍許銘來B市了!”
夜景離眉頭微蹙,“你說的是中東黑幫的霍許銘?”
路南鄭重的點點頭,“最近中東黑幫有一批槍械在B市周轉,但是,貨物數量並不大,根本用不著他親自出麵,老大,你說他來B市,會不會另有所圖?”
夜景離眼睛微眯,神色有幾分捉摸不透,他緩緩開口,“先盯住那批貨,其他的事情,靜觀其變。”
路南點了點頭,匆匆的走出去。
夜景離的眉心微跳,他總覺得今天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中午吃飯的時候,夜景離本來想打電話叫白淺沫將飯買上來,可是,一想到她早上那個陌生電話,還有好多關於她的事情,在他心裏就像迷一樣未解開,夜景離就突然不想打電話給她了。
夜景離坐著專屬電梯下樓,恰好旁邊的員工電梯門也提前打開了。
夜景離看見白淺沫慌忙走了出去,他眸子閃了閃,慢慢跟在她身後。
白淺沫的養子明顯是去見人,不過,才剛回B市不久,會去見什麼人呢?
夜景離不解的向著公司門外看去,他一眼就看見了那個靠在保時捷上的男人,清雅的眸子靜靜地看著公司的玻璃旋轉門。
夜景離幾乎不用懷疑就感覺到,這個男人就是早上給白淺沫打電話的那一個,而且……銘!
突然,夜景離神色微變,他是霍許銘。
這次根本不用懷疑,夜景離可以直接肯定了。
難道他來B是來找白淺沫?可是,他和白淺沫是什麼關係呢?
夜景離迅速的濾清自己的思維,霍許銘是中東黑幫的老大,白淺沫又是白薇的女兒,那他們肯定是認識的,這樣也不難解釋,霍許銘為了這麼一批貨回國,主要是因為白淺沫在這裏。
想到這,夜景離猛的抬起頭,就看見霍許銘和白淺沫神情凝視的畫麵,他突然覺得心理一股無名火。
白淺沫那天晚上唱白月光的情景,好像又浮現在他的眼前,一首歌就把她唱哭了,那麼,她哭的肯定不是歌,而是人,再聯想到她早上看見來電顯示時的驚慌失措,夜景離瞬間明白了。
原來霍許銘就是她心底的白月光!
好一個深藏不露的白淺沫!
一時間,夜景離說不清自己心裏是什麼滋味,他靜靜的站在那裏,看著白淺沫上車,霍許銘的車子緩緩離去。
他突然就沒了一點食欲,快速轉身上樓,撥通路南的電話,直接開口,“中東黑幫在B市的貨物順利放行,讓霍許銘快速離開這裏。”
路南有點不解,“老大,要是他有別的目的呢?”
“別廢話,按照我說的辦!”
夜景離掛了電話,煩躁的將領帶扯下來,坐在沙發上,默默的點了一根煙。
他腦海裏不斷浮現出霍許銘和白淺沫剛剛見麵的養子,他的心情好像越來越暴躁,越來越煩悶。
白淺沫一上車,就開口,“許銘,你怎麼老是帶著人皮麵具,這樣對皮膚不好!”
霍許銘淡淡的掃了她一眼,發動汽車,“沒有什麼不好,父親說了,讓我出來的時候,盡量帶著人皮麵具,我不想違背他的意願,再說,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好!”
白淺沫皺眉,“可是……可是你已經長大了不是嗎?他為什麼老愛管著你,中東黑幫現在不是由你個子軒接管了嗎?”
霍許銘搖搖頭,“淺沫,那不一樣,我能感覺到他是為了我好,組織上的事情,他從來不會插手,都是交給我和子軒去辦,你不要因為我的事情,對他有偏見。”
“好吧……”白淺沫無語的低頭,不知道再說什麼,什麼時候,她和霍許銘竟然變成了相對無言的局麵,他還是自己心中那個少年嗎?
吃完午飯,霍許銘就將白淺沫送回公司,然後說他還有事,就離開了。
白淺沫沒有問他會不會再來找她,因為她已經看不清自己的心了,這次見麵,她突然覺得霍許銘對她而言,變得好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