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嶽和白淺沫走進去,白淺沫發現基本人都坐滿了,估計就她和張震嶽來的最遲了。
張震嶽剛坐下,就端起一杯酒,“今天拍戲來遲了,我先自罰一杯!”
他一口氣將杯中的酒喝下去,接著說道,“我身邊這位呢,就是大名鼎鼎的王牌經紀人,白淺沫,大家以後都相互多多關照啊。”
眾人都舉杯,“這是應該的,應該的……”
白淺沫也端著酒一起舉杯,她很清楚,這樣的酒場就是這樣的,不喝也得喝,更何況她就算在美國混的再風生水起,這裏也是中國,終歸是不一樣的。
酒過三巡,白淺沫感覺有點不舒服,她說了聲抱歉,然後出去打算透透氣。
她先去衛生間洗了一把臉,然後就隨便找了一個通風口,站在那裏吹風,感覺酒意似乎也淡了些。
突然,她感覺身後有人走過來,她剛一轉身,就被人抱住了,待她看清眼前的人時,徹底懵了,怎麼會是夜景離呢?
他們下午說的飯局是在這裏?一直從下午吃掉現在,怪得不身上酒味這麼重。
她剛想推開身上的人時,突然聽見他嘴裏念念有詞的低語。
“淺淺……”那種像是小孩子的低語和委屈,竟然從夜景離這樣一個霸道的男人口中發出,白淺沫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他這是在叫自己嗎?可是,他們認識才多久啊,就算五年前那個男人真的是他,那他也不用這樣叫出她的名字吧。
白淺沫正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突然,她的頭被一隻大手摁住,她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被夜景離霸道的吻住。
狂風暴雨般的吻徹底席卷了白淺沫的世界,滿嘴濃烈的酒味讓她差點窒息,她徹底懵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夜景離似乎感覺到甘甜的味道,舌頭摸索著撬開白淺沫的牙關,霸道的汲取著白淺沫嘴裏的美味。
突然,他感覺到一陣刺痛,猛地退出來,被白淺沫一下子推開。
白淺沫憤怒的看著他,“夜景離,你瘋了吧,你看清楚我是誰。”
她突然想到他有可能是將自己當成了白淺瑤,心裏就有一種強烈的不舒服,他也認識白淺瑤,不是嗎?
夜景離醉的有點厲害,他頭昏昏沉沉的,搖搖頭,努力想看清楚眼前的人,可是一眨眼,他就直接暈倒在地上了。
白淺沫無語的看著倒在地上,醉的一塌糊塗的人,閉著眼睛無語的看著不遠處的燈光,到底管不管啊?
啊啊啊啊……她快要瘋了好不好,被一個男人莫名其妙的衝上來親了之後,又看著他在自己麵前醉倒,究竟是管還是不管呢。
白淺沫多想就這樣撒手走了,可是,一想到白天她在名杯門前,幸虧他的幫忙,不然,她今天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想到這,她的心一下子變軟了,而且,他還極有可能是兩個寶貝的爹地,於情於理,她都不能把他扔下不管吧。
萬般無奈之際,白淺沫吃力扶起地上的夜景離,將他扶到上車,這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想了想,她還沒有將他公寓要是還給他,便直接將他送到上午去的公寓。
路上,白淺沫給張震嶽打電話,說她臨時有事,不得不走開,還一個勁的說很抱歉,張震嶽笑著說沒關係,白淺沫這才掛了電話。
將夜景離送到公寓的時候,白淺沫已經累成一隻狗,她看著身上被某些人吐了滿身的酒,她就忍不住想罵人,看來,今天晚上她是回不去了。
白淺沫將外套脫下來,給夜景離擦拭了一下,將他的外套脫下來,她這才去浴室洗澡。
第二天一早,白淺沫人還沒有醒,就被手機瘋狂的叫聲給吵醒了。
她半睡半醒的接了電話,就聽到夕沐妃的河東獅吼,“白淺沫,什麼叫shallow和夜總有私情啊,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老娘好不容易看上一個男人,就被你給糟蹋了。”
白淺沫早就被夕沐妃的高分貝震得睡意全無,“什麼私情啊,妃妃,你大清早的發燒了吧,在胡說什麼?”
夕沐妃生氣的說道,“淺淺,你喜歡夜景離你就直說嘛,幹嘛藏著掖著怕我知道,現在全世界都知道了,我竟然才知道,你你你……”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白淺沫掛了電話,她差點氣的沒吐血,這女人簡直太狠了,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