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8月19日,星期二
那是上初中的第一天,喘著粗氣的夏天很快要在人們的抱怨聲中逃之夭夭!而我,一個未褪去童真和幼稚的16歲的花季少女將要迎來哈雷彗星撞地球般天翻地覆的生活了吧!流年似乎如渴思水一樣自然而然,中學,我也是中學生了吧?我真得是中學生了呀!
農村的小學和中學會有多大區別呢?大概就像馬鈴薯和洋竽吧!即使是換了個名字不一樣還是山藥蛋!這隻是那些高傲而狹隘的城市人心中所想的罷了。農村的小學和中學可不僅僅一字之差,在那些樸實又無爭的鄉村孩子眼裏,雖然少了霓紅燈的映襯和高樓、站牌,繁華、熱鬧的裝飾,但是通往中學的路旁,永遠有野花在開放,頭頂永遠有小鳥在盤旋唱歌,鄉間永遠有農民伯伯在勞作,夜晚永遠有星星在點綴,我們鄉村的孩子永遠在追尋著那一大片金黃麥田的倒影。像飛蛾撲火一樣義無反顧,農村的孩子一樣有夢想,一樣向往那片永遠湛藍的天空。
初中的生活真的可以用無憂無慮來形容,要說煩惱,那就是最害怕語文老師那隨時都有可能紮在屁股上的圓規和英語老師的鐵砂掌了,要說好學生是打出來的,這我可真信!不過像我這種一不打架,二不罵人,三學習還行的學生估計此生無緣嚐試了。(嗬嗬……)
要破了從小到大都沒挨過老師打的規矩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我這個好學生好孩子一樣的定理如牛頓的萬有引力定律一樣,一旦被人們認定就很難被更改了。
但是第一次挨打是因為不會背單詞,然後英語老師就用金鋼一陽指戳我腦門,真是討厭,對女學生還使那麼大勁兒。第二次是因為忘記做化學課後習題,然後不幸被發現,化學老師那兩麵人(上課時是野獸,課下就是溫柔的綿羊)用書狠狠向我聰明的腦瓜砸去,腦漿差點沒給砸出來,那一次我哭了,哭得賊傷心,竟然是她,性別和我一樣的老師推翻了我的定理。真是可氣極了!我發誓再也不理她。
English,是我最喜歡的科目,那時候真得好想好好學習,夢想著某一天咱也能和老外搭搭訕,雖然像光年一樣遙不可及,但是想想總該可以吧,萬一呢,一萬呢,說不定將來也是個拯救地球的出色“翻譯”呢!
至今都為沒當上英語課代表而耿耿於懷,雖然努力在英語老師麵前展示和表現自己,可最後老師還是“移情別戀”了,不過看在老師蠻帥的外表上就不計較了,之後就更加拚命學習英語,隻為證明也許真理不一定都是對的。(就不信學不好的真理)
空虛和煩惱是這個時代不應該有的東西,所以我選擇舍去,可是快樂和興奮呢,似乎被傳送帶機械地放在了最容易包裝的位置,但是遲遲不貼標簽,沒有保質期。那樣難道是麻木了嗎,不懂快樂,興奮,也沒有煩惱和悲傷,不,我想那應該是一株散發著淡淡香味但默默開放的蘭花草吧!就那樣,淡淡的、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