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枯蔓！
小羽走過去把窩在牆角的蛇抱了起來，那蛇見他要走回去，身子圈成一團，委屈地頂了頂小羽的肚子。
自從主人把這個帶回來之後，行為就越來越怪異了。動物比人靈敏，往往更能便認出好壞。
“別怕。”小羽摸了摸蛇頭，安撫著它。
今天回來的隻有五條了，又少了一條！
晚上林軒一個人回家，下了地室，拿著手電筒往嘴裏麵走去。方走進一點，就感覺到了徹骨的寒意。而伯納德喜歡陰寒的地方，他也沒有辦法。
他用手電筒四下掃了掃，發現伯納德在最裏側的牆角，整個人縮成一團，臉色發白，身上裹了一層被子仍打著哆嗦。他的呼吸聲極為沉重，清晰地劃破暗夜衝進林軒的耳朵。
這是林軒第一次看見他這麼蒼白，他的手指死死地捏著一包血袋，咬緊牙關也沒有吸一口。
林軒走近，兩條腿在他眼前暫定。
伯納德咬了咬唇，“我需要她。”
林軒歎了口氣，在他麵前坐下，“這些都沒有用？”
“也不是。”伯納德的聲音有些發顫，“用處不大，吸多了我會上癮。”
林軒發現他的眼睛看著血袋的時候成為血紅色，顫動的嘴唇下隱隱露出兩顆獠牙。
“我保證，不會傷害到她。”
“有些麻煩，她失去了主宅一段的記憶。”
伯納德倏地抬起眼，有些迷惑。
“應該是蛇王死了的原因，我試圖給她喚醒過，但是我現在還做不到。”
林軒打開一旁的箱子，從裏麵拿出輸血管。
“你？”
林軒卷起袖子，把針頭紮進動脈，暗紅色的血液順著輸血管流了出來，“你先吸著我的吧。”
羽族人的血液！
伯納德胃裏有股悸動，空握了握拳頭，發現全身血液都沸騰起來。
已經三天沒有見到林軒。
從那天一起出去之後，到現在是第三天，葉清雨忽然有些想他了。
因為她發現這幾天回家總感覺後麵陰森森的，她以前從不怕走夜路，現在卻有些恐懼。
葉清雨下了班，背著包出門，有些怏怏的。
林軒站在樹底下，對著她招了招手。
葉清雨眼睛一亮，欣喜地跑過去，“你怎麼來了。”
近距離看，他的臉色有些發白，額頭上似乎還冒著汗。
“你怎麼了？”
“沒事。”林軒摸了摸他的頭。
兩人肩靠著肩去車站，空氣中隱隱傳來股怪味道。
葉清雨皺著眉聞了許久才有些察覺，“你有沒有覺得有股血腥味。”
林軒低頭，眼睛呈現出一股詭異的血紅。葉清雨腦袋一懵，嚇了一跳。
等等！
血腥味是??????林軒猛地撲過來，將她壓在牆上。
從書店到車站有一段路基本上是沒什麼人的，今天人更是出奇的少，有的也都是匆匆而過，忙著回家。加上他們兩走的這處離得燈光較遠，不注意還真發現不了。
葉清雨全身緊繃，死死盯著林軒。
林軒托著她的雙頰，如果不細看，還以為是大膽的情侶。
葉清雨終於發現那股血腥味是從哪裏來的了，她能夠感覺的到林軒肩膀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