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陶陶居的菜一吃就上了癮,隔三差五隻要他有空,我就扭著他陪我去,沒有他陪著,從府上下自是不敢有人放我出褚家大院。
我己認清的事實,他以愛的名義將我囚籠。
忍著心底的痛苦,還得強裝歡笑,不知道從何時,我竟變得如此虛偽。
一連去了好幾次陶陶居,褚漢宸都親自陪著,那排場從裏到處簡直就是按排的滴水不漏。
一日,本是約好了褚漢宸陪我一起到陶陶居吃晚餐的,可他臨時有緊急公務就讓沛沛和吳媽陪著我去陶陶居。
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仍如往常出門那樣。
走到院子前,忍不住回頭看身後居住過的洋樓,如若可能,從今往後,我再也不會回來了。
帶著孩子,遠離褚家,遠離那個叫褚漢宸的男人。
永遠不複存在的楚家,永遠回不了的褚家,這樣的人生,是我永遠不能逃離的宿命。
可是,我有了孩子,至少我還有他可以相依相靠。
心底是說不清道不明理還亂的情緒。
眼裏沒有淚水,因為在心裏就早己流幹。
褚漢宸,你可曾想過,我們終究會有這一天。
帶著孩子獨自遠走,多麼狗血的小說情節,就如我的人生,比這情節更狗血。
去陶陶居的路上,沛沛遞過個一個錦盒,說是網人鋪子裏取回來的,說是給我肚子裏的孩子鑄的銀鐲子。
我說,這孩子還沒生出來了,你這做小姑的連這個都準備好了,也太寵了些。
她說,誰讓這是我褚家的第一個孩子呢,自然是要寵些的,前些日子還聽姨娘們說起要早些給孩子備禮,我這才想起來,今日剛好取來,嫂子要是不嫌棄就收下吧,也當是我這個做小姑的一點心意了。
我拿過仔細看了看,倒真是看出她的用心,見我瞧著鐲子內壁上的刻愣了一會,她笑著說:“這麼些年,第一次見我三哥如此用心的對待一個女人,我真是打心眼裏開心,嫂子,我真希望你們永遠都能好好的在一起。”
我一個猛然抬頭,看進她的眼底:“我們真能好好的嗎?”
“你倆孩子都有了,怎能不好好的?”
她一臉的焦急的一刹那的驚慌,原來她一早就知道的,她姓褚,幫著褚家人瞞著我,我能理解她的立場。
我收回眸光,輕輕的拉起她的手輕輕笑著說:“當然會好的。”
我把錦盒好生收了起來,車子很快就到了陶陶居,
陶陶居仍如往常用一樣,上上下下裏裏外的讓人守著。
沛沛見了還笑說:“在這盛州城也就我們褚家三少敢這麼顯擺了。”
我淡淡的笑了笑,不語。
用這麼多人防我一個小女子,他三少倒也是用心良苦。
掌櫃的親自上來,如往常一樣點了好些愛吃的,一餐飯下來確實也吃了不少。看的吳媽直開心,還說看到我的胃口大開,真是太好了,這樣肚子裏的孩子就會長的健健康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