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個……那個覺醒什麼時候去啊?”林卿撓了撓頭道。
“你問我我問誰?”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耶!”林卿問道。
“說吧!”像女孩的小夥盯著林卿不難煩道。
林卿雙手後背盯著他向前傾斜少許,故作神秘道:“你……是……個……女……孩。”
“啊!?我是男的,真的,我真的是男的。”說完後,暗藏慌亂的他就後悔了,心想自己還給他解釋幹嘛,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打自招嗎?所以又憤憤道,“關你什麼事?”
“不關我的事嘞。”林卿揪了揪那女扮男裝的女孩的衣角小聲道,“要不我們上台去,讓把你淘汰了吧,免得文小姐下半生不幸福。”
可人家姑娘卻聽成了“下半身不性福”麵紅耳赤羞臊不以道:“流氓!”
這下林卿不樂意了,心想你可以拒絕啊,又不是用刀逼著你去,可你幹嘛還要罵我流氓啊你,再說了,流氓那種事又不是一個人就可以的事。然後轉過臉去,暗歎這世界怎麼了,這世界女孩也特不會聊天了吧,言規語正都被罵流氓,那流氓又何以形容?
這時主席台上城主墨陽侃侃道:“剩下的十名參賽武者請依次上台覺醒吧!”
林卿眼睛發亮,愣愣看著墨陽,眼神充滿著憧憬。
隻見墨陽袖子一揮,一顆青色石頭漂浮在擂台上:“十八歲以及十八歲一下的請依次上台覺醒,十八歲以上的武者不可上台覺醒,所不聽切者,後果自負。”
其中有武者不信邪,大踏步衝了上去,青光照耀在他身上,隻見那武者逐漸浮起,身上慢慢冒白煙,白煙在他頭頂彙聚,漸漸形成一個猛虎的形影,不知怎麼著,武者臉上漸漸皺眉顯得痛苦萬分。
武者氣血上湧,憋得武者滿臉通紅,忽然大叫一聲,震破上衣。
同時林卿旁的女孩還也“啊”的一聲雙手捂住胸,同行參賽武者看了一下,咕啷了一句:“神經病!”又撇過臉去。就林卿一人盯著女孩捂住的地方看,女惱怒道:“流氓!”又轉過頭去。
林卿滿頭黑線,心想不就是認出你是個女孩嘛,致以罵我流氓那麼多次嗎?憤憤的也撇過頭去,心裏暗道不就長得漂亮嘛,才不稀罕看你呢。然後又偷偷瞄了她一眼,又暗道女孩長得漂亮不就是讓男孩看的嗎?不讓看還不如讓自己長成土豆算了。
那女孩自然而然也不會得知林卿所想,要是知道了還真說不定會出什麼亂子。
忽然間一聲慘叫,隻見台上那位仁兄雙手掐住自己的脖子,赤裸的上半身都被自己的手爪抓出了一條條血絲。
台下林卿這下就不好了,別人被人打個鼻青臉腫,那確實事出有因,可諒解,可一個手足健全的人在台上表演自殘,量誰也看不下去。
以是,林卿一個助跑衝向擂台,一個跳躍踢出了個無影腳,把正在覺醒的那位仁兄踢飛了,然後又向自己的位子走去,邊走邊道:“想被打還不容易嗎?叫我們嘛,又不收錢的。”
女孩看了看林卿,心裏暗道救了他就是救了他嘛,哼,還死不承認的樣子真缺揍,虛偽的臭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