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明白了,徹底明白了,自己在這秦家就是蛀蟲呀,擋了別人的道。
這是要將自己的這門婚事推掉,然後再給自己的弟弟定一門親,而女方是同一人。
看著秦玉海的樣子,這件事情顯然不是來和自己商量的,隻是通知一下罷了。
在場所有人,也就隻有自己的母親有些擔憂自己。
秦牧笑了,笑的很輕鬆,"好呀,沒有問題。"
秦牧輕鬆的樣子,卻讓在場眾人疑惑了。
白星也終於將目光移到了秦牧的身上,雖然她很不屑有秦牧這門婚事,可是如今聽到南方如此輕描淡寫毫不在意的樣子,卻讓白星有些憤怒。
"你沒有問題就好。"秦玉海說道。
"等等,我的話還沒有說完。"秦牧笑道。
眾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在秦牧的身上。
"這婚不是你想定就定,想退就退的,以後的新郎官可是我,而不是你們。"秦牧開口說道,臉上還是一幅淡淡的笑容。
"放肆!"秦玉海狠狠的拍了下桌子。
秦牧卻是不管秦玉海,望著白文忠說道:"這門婚事退掉也很容易,有兩個選擇。"
"哦,不知賢侄有哪兩個選擇。"白文忠看著秦牧說道。
"第一。"秦牧豎起一根手指,"看白姑娘的容貌,如今已是國色天香,我無緣無故失去一個貌美如花的老婆,總得需要點補償吧。"
"那賢侄覺得該補償多少合適呢。"白文忠此時臉色已經變了。
"那得看你心中,你女兒價值多少了。"秦牧笑道。
"秦牧,給我滾回去,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秦玉海臉色鐵青,陰沉著臉說道。
秦牧轉過頭看著他,目光平靜,"親雖然是你們定的,可是現在這是我的事。"
秦牧那不帶絲毫感覺的目光,讓秦玉海的心中也是跳了一下,他感覺自己的兒子變了。
"那第二個選擇呢?"白文忠又開口說道。
秦牧笑了笑,"我秦牧即便是一廢柴,也是一頂天立地的真男兒,即便是國色天香,我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你女兒顯然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想退親更容易,一紙休書即可!"
哢嚓,秦玉海直接捏碎了桌角,"你真是找死!"
你兒子早已經死了!
秦牧二話不說,拿起紙筆,刷刷幾下,看著秦玉海很平靜的說道:"死之前,這最後一筆還是能落下的。"
"別!"白文忠連忙用手攔住,他不相信秦玉海會殺了自己兒子,而如何此事傳揚出去,他白家即便不如秦家,也是這白雲城數一數二的家族,丟不起這個人。
白文忠笑著對秦牧說道:"賢侄別激動,有話好好說。"
秦牧的母親嶽珊也是慌忙攔住自己的丈夫,大兒子剛昏迷一個月醒來,如果在打,可能真的打死了,央求道:"玉海,那是我們兒子!"
"一百瓶聚氣丹,一株地元草!"秦牧不在廢話,直接說出自己的條件。
"賢侄,聚氣丹是小事,可是地元草……"白文忠說道,即便有地元草,那也得留著給白星突破用呀。
而秦玉海,嶽珊,秦羽三人在聽到地元草後,身體卻是齊齊一震。
"五百瓶聚氣丹!"秦牧再次開口,對他來說,隻有利益,除了自己的母親外,如今的秦牧絲毫沒有將秦玉海和秦羽當成自己的親人。
反正自己一直是孤兒,這麼多年都過來了,在當一次孤兒又何妨。